他平时脸上总是挂着放荡不羁的痞笑,看上去同京城里那些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没有什么不同。
但每当他陷入沉思之时,薄唇就平静地呈现出原本的弧度,明锐的黑眸深不见底,褪去了他的风流意味,反倒显得眉目清朗,气质出尘了起来。
刘琮忽然抬眼朝她看来,王昭萱心中一跳,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戳自己腰间的香囊玩。
“你不是想知道新野那边如何解决吗?”刘琮问。
她是想知道,可咱们这是说正事儿,谁让他又借机调戏人的。王昭萱才不陪他玩呢。
“王爷胸有成竹,我虽不知内情,但却相信王爷。而且我想了想啊,军机秘事确实不应该随便打听。”
王昭萱端庄地笑了笑,反正刘琮说没事儿,那她就不用愧疚自己添麻烦了。
她想要老实待着,可刘琮起了意就静不下来,把刚退开点的王昭萱一把又揽了回来放在他大腿上。
反射性地把手抵在他的胸膛,王昭萱仰着头看他。
“你从新野骑马赶过来又上山下山的,不累吗?”
她好像从来没见过刘琮疲惫的样子,不管白天黑夜,赶路还是喝酒,他总是精神奕奕,看着随时能起身来一套军体拳。
王昭萱以前看书时发现,不管哪个国家和年代的狠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精力非常充沛,异于常人。
显然在这一点上,刘琮已经成功踏入了狠人的门槛。
“我从前行军时,在马背上几天不眠不休都有过,这算什么。”
心中警铃大作,作为合格的健康监管师,王昭萱怎么能放任这种糟蹋身体的行为呢,她立马严肃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