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绝对有古怪。
这国公府是她今晚留到最后才来探查,就是因为史逸明在光幕里出现的并不多。
不大可能知道什么消息。
没想到,倒是能有意外之喜。
夕韵把晕过去的史逸明扛在肩头轻松一跃跳上院墙就要离开国公府,被抱着同样想法来晚一步的普庆和尚遇个正着。
“阿弥陀佛,圣女是要带着史公子去哪里啊?”他笑眯眯的道了一声佛号。
眼睛和眼边的细纹连在了一起,像是寺庙里慈悲闭目的佛像。
普庆可不相信没有好处的事情夕韵会做,这史逸明必定和法宝有关。
月光下,两人站在国公府的院墙上无声对峙。
夕韵眉目神情似霜雪一样冰冷,手腕上的银镯好似感受到主人的心情嗡嗡震动。
该死,怎么这么巧就在这个时候遇上这秃驴,她可不会把到手的好处让给别人。
“本圣女的事情轮不到大师来管吧,若大师让开,夕韵就记下你的人情,若不让...只能做过一场。”
她眼神不善语气冰冷,希望这和尚能识趣些。
“施主误会了。”普庆一身暗红僧袍仍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为夕韵的威胁所动。
他手中捏着佛珠不停的拨动:“圣女夜闯国公府带走史公子,此行为不妥,贫僧是怕圣女做错事啊。”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夕韵不雅的白了普庆和尚一眼。
要真是如此好心,此时就不该也站在这国公府的城墙上了。
哼!佛教一向是这个德行,无论是大乘佛教还是小乘佛教,打着幌子做着下流勾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都是为了法宝而来,装什么假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