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挨了十五个板子,再加上肩头的伤,此时疼的面色发白,额头冷汗不停的冒出。
已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快要晕过去了。
“文才文才!”祝英台心疼的无以复加,她现在哪里还想的起来什么梁山伯。
两个负责拦住祝英台和银心的士兵在任元武的眼神示意下松开了手。
祝英台没了掣锆,几步跑了过去,马文才额头的汗珠一滴一滴,渗出血的屁股、肩头的伤,
这些....刺痛了祝英台的双眼,她颤抖着掏出帕子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别心疼他了,要是拿不出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这板子可是还要继续打的。”
任元武的声音像是恶魔一般,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嗝,呜呜,嗝!”祝英台擦干眼泪,在马文才耳边低语:“文才,你身上可有令牌或者什么东西能证明身份的,快拿出来吧。”
再不证明身份,她真怕马文才被打死了,本来这一切是该她受着的,也是她要来找山伯的,若不是她...马文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咳咳咳!有...咳咳,有一枚县令小印,在,在胸口衣服里面的暗袋里。”
他嗓音低沉虚弱,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但是看到祝英台眼里流动的心疼,便觉得一切都值了。
颤巍巍的抬起手为她拭去眼泪。
“英台,别哭,你...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祝英台这个时候哪里还想得起梁山伯,她吸了吸鼻子,压下心中莫名的酸楚。
“好,好,我不哭,我笑。”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伸手和银心一起把马文才从长凳上扶起来。
手伸进他的胸口衣襟一些摸索,把印章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