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程度,劳一生知趣,转了话题说,“你这一生就想做托儿所而不会再回到医疗口,你这高护专业毕业生岂不白瞎了?”
菊馨:“托儿所也算一份职业,做啥都是为了碎银几两,糊口济生,不想那么多,虽然开托儿所赚不了大钱,但稳当,比给人打工赚的多,还自己说了算,要说规模也可以,镇内总分店一共四家,干啥去。”
别说劳一生还真当回事,在区上为菊馨甄选男友,采取变通形式领到托儿所,但菊馨冷冰冰不做任何反应,弄得劳一生一片好心也得作罢。
一个无心,一个无意,劳一生因他儿子入托菊氏托儿所,无论是接触还是见面都很顺理成章,以至于常走动后,以兄妹相称,劳勤叫菊馨也不是菊阿姨,而是简洁为大姨。
就是这样,后入托的儿童,以为托儿所是劳勤的大姨开的,见到他格外有颜面,甚至还跟他打溜须,想得到额外的照顾。
几个月后劳一生被提升为副区长,事务繁忙,经常晚上有应酬,劳勤等于是住到菊馨这儿,他爸来不来接都不当回事,反正吃住都有地方管。
认识人多,不知什么时候派上用场,有入托难的家庭会托到劳一生,他跟菊馨一说,都给办了,无论在镇内哪儿住着,毕竟她名下总共有四家托儿所,完全可以满足要求。
菊氏托儿所的名气越来越大,孩子能入托进她名下的托儿所是一位难求,关键是伙食安全,家长们哪个不希望孩子健康成长啊?
其实菊馨和劳一生已经在隐形恋爱,从精神层面,他们的情感达到一定的认同程度,只是他们都没觉察到。
位居副区长一职,好心人自然少不了,帮着相亲的月下老,都想为劳一生牵线,但无一例外都被他回绝,理由是孩子太小,他不想改变孩子的生活。
作为他本人也对再续弦一事表现冷漠,工作忙碌占据了他的时间,根本无心把重新组建家庭摆上心理日程,同时他对亡妻一直怀念在心。
日复一日,随着接触多了,菊馨似有感到她对劳一生有好感,乃至几天不见会想,她把自己吓到了:我是不是在暗恋劳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