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实中的秦恙似乎比书中世界那位更疯。

陈起航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逐渐拉开和秦恙的距离，甚至想快速远离这儿。

秦恙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快要跑到他们前面的少女，“陈教授好生活，背着我和小女生约会？”

话音刚落，少女从他们身边跑过，接着发出一道欢快绵软的声音，“老公！”

陈起航紧绷的身子霎时间松懈下来，他回头看着少女奔向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心想：还好不是Y小姐。

“哦，是我误会了。陈教授，你一个人来这儿度假吗？”秦恙嘴角漾着笑意，迈开腿凑到陈起航旁边，不动声色地耸动一下鼻子，试图闻到自己喜欢的气息。

“约了人。”陈起航说着便侧过身子，遮挡住秦恙探究的视线，垂眸快速扫了眼聊天信息。

“啧，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秦恙微眯起眼，想把他的身子摆正，想挑起他下巴，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嗯？你来这里做什么？”陈起航没收到Y小姐的信息，这才抬眸看向秦恙，在触及到对方暗沉的目光后，像被烫着一般移开视线。

秦恙抿了抿唇，喉结轻滚，俯下身贴到他耳边哑声低语：“约会。”

陈起航：……

他不自觉地抓起自己的衣服下摆，睫毛颤动了好几下，状似无意地问：“这样，你约会对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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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恙看着他紧绷的脸，闷笑出声，抬起头故作寻人一般打量着周围，“不知道，大概迷路了。”

“那你不去找她？”陈起航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眼眶泛着酸。

他从未想过，秦恙在现实中会有女朋友。

既然有女朋友，为什么还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