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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这样?周玉有些不高兴,他曾经干的事,打他一百次也不足为过,既然有人问,这个锅自己可不背,淡淡道:“他偷了他姑妈的钱,他姑妈今天跟他爸说了,他爸问他,他不承认,他爸爸才生气打的。”

杨丽芬听明白了,道:“小孩子有这个习惯就要纠正,是该教育一下的,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不能养成这个习惯的。”

朱建和媳妇阴阳怪调道:“多大点事呀,好好说就成了吗,要是他妈妈活着说,那能给他爸这样打?”

周玉也不惯着她,怼道:“照你这么说,她妈要是活着,就得给他双手双脚洗好了供起来呢,你家都是亲生的,我怎么前几天还看见你提着棍子追着你家老三打呢,那时犯了多大的错,让你追的满街跑?”

朱建和媳妇一噎,嘀咕道:“哪能一样吗?”

周玉道:“确实不一样,亲生的能打,不是亲生的不能打,得供着,你要是看不下去,接你家供着去。”

朱建和媳妇默默的闭了嘴,大炮筒从外面挤了进来,嚷道:“什么事呀,打的孩子哭的整个村都听见了。”说着进屋拦住杨华,后排房子的尚春生也跟了进去,道:“老表,不能这样打的。”

杨华被大炮筒按在凳子上,气的将手里的皮带扔在地上,杨波在一旁不停的抽泣,大炮筒道:“别哭了,眼泪擦干了好好说,怎么回事?”

杨波用袖子擦了眼泪,带着哭腔,道:“我爸冤枉我偷钱。”

大炮筒看向杨华,杨华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大炮筒再看向杨波,道:“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拿钱?”杨波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大炮筒一步走过去,抓着他的衣领,将手伸进他的裤兜,掏出一把毛票,道:“这是哪里来的。”杨波一愣,马上回道:“这是我姨妈给我的。”

大炮筒将钱扔在他脸上,道:“难怪你爸要打你,该打,满嘴跑火车。”

尚春生不明就里,道:“这钱有可能是他姨妈给的呀。”

大炮筒道:“要说平时我不知道,这回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几个周末,他姨妈没来赶集,最近一个星期他姨妈也没来过,我这一个星期每天都到那边下象棋,我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