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五岁就跟在司马道身边,如今司马道五十岁,她三十岁。
这十五年,对司马道的脾气,赵越了如指掌。
“怎能不生气,六十万两,白白便宜了旁人!”司马道气怒。
偏偏他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寻找。
赵越轻声安慰。
“老爷莫生气,不如想想最近可有的罪过什么人?”赵越引导他。
司马道官至宰相,在朝中权势滔天,除了陛下,谁敢对他出手。
若有,那只有韩国公和国舅爷二人。
可他们没有出手的理由。
韩国公手握兵权,只顾自己一亩三分地,鲜少与朝臣社交。
而国舅爷支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未来要仰仗他站稳朝堂,更不该对他出手。
“咱们丢失银子,第二天国库就多了银钱,”赵越看向司马道,“这件事莫不是与陛下有关。”
赵越上前一步:“老爷如今的势力,怕是已让皇上忌惮,这般也是想敲打敲打老爷。”
司马道蹙着眉头,排除一切,只剩陛下。
可他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陛下所为。
“娉婷那边查出什么没有?”也许从这边能查出些什么。
赵越正要说:“无缘无故起火,而且只烧了娉婷的房间,没有找到证据。”
司马道摆手:“罢了,此事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从书房出来,赵越一直在思考一件事。
若是老爷的仇家,定会烧老爷的卧房还有书房。
但那放火之人像是故意似的,不仅将娉婷扔出来,还在她脸上画了乌龟。
倒像是在报复。
屋内。
司马娉婷头埋在被子里,不敢让人看到自己的脸。
“娘,我不活了,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司马娉婷抱着被子哭。
“好了好了,过几日颜色就会淡去,不用担心。”
司马娉婷抬起头,用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娘,爹还未抓住那帮贼人吗?”一看到脸上的东西,司马娉婷恨不得将那帮人碎尸万段。
赵越眸光闪了闪,摸了摸女儿的头,“放心,你爹一定会找到的。娘问你一个问题,你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赵越立刻转头:“哪儿有,女儿近日只是出去买了脂粉。”
她察觉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出了门,赵越立刻派人去查女儿近日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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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真查出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