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夕则好奇,四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两。

掌柜的将凭证交给姜元夕,“待考试成绩出来,三日后,公子小姐可凭着此物到富贵赌坊兑换。”

两人刚走,姜辉带着小厮过来。

王老二立刻撑起笑脸,“公子,要压注吗,今年天山学院姜元晟押的人最多,公子可要下一注?”

姜辉视线扫过,自己押自己的人很多,但依旧比不过姜元晟,待他看到最后一列。

“这谁押的!”姜辉指着最后一个牌子。

王老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两位客官,咱们也不知是谁。”富贵赌坊只看信物,不认人。

姜辉气怒,满盛京,与他有仇的,只有姜家。

一定是姜元澄!

“掌柜,我也要押,”他将二十两放桌上,“我押姜元晟考不中!”

押姜元晟考不中,这不是白白给他们赌坊送钱么,王老二熟练的取出牌子,继续刻字。

看着客人离去,王老二抬头看了眼,后摇头。

今年的缺德人,尤其多。

……

回去后,陈氏直接带着姜元夕去了揽芳阁。

“夫人,”春枝捧着一沓账册过来,“这是咱们这个月的营收。”

“刨去给工人的费用,一共赚了三千两。”

“三千两!”

还只是一个月!

姜丰远惊的张大嘴。

姜元澄默默伸出手,将他爹的下颚抬上去。

陈氏笑着道:“这只是口脂一类的营收,现在香水已经做出来,刚上架半天,酒就被盛京夫人抢购一空。”

【我娘好棒!】姜元夕毫不吝啬夸赞。

【会赚钱,还会持家,盛京再没人比得过我娘。】

陈氏被夸的心中欢喜,掏出五十两递给姜元夕。

“咱们元夕也是有功劳的。”

姜元夕睁大眼睛,嘴巴聚成小圆,赶紧将五十两揣到兜里,生怕娘亲反悔。

姜丰远和姜元澄眼巴巴地看着,陈氏只当没看到。

元夕才是大功臣。

“对了夫人,”春桃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距离咱们不远处,也开了一家脂粉铺子,价格与咱们的一样,这是他们家卖的脂粉。”

陈氏接过来,打开一看。

膏体的质地与她家的非常相似,就是花香淡了些。

【一定是女主开的。】姜元夕坚信。

陈氏和姜丰远互看了眼,神色凝重。

“查到是谁开的吗?”陈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