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门的玻璃很沉,感染者一时的推动,将门推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缝。
接着,张浪双手持矛,叹息一声。狠狠的朝“”阿姨刺了过去。
竹制的扫把长矛在被削的锋利之后,同样发挥了作为一种原始武器应有的威力。本应刺向嘴巴的长矛尖,因为张浪的右臂用力过猛,轨迹发生偏移,从“阿姨”右眼眶刺了进去,没有丝毫的停顿,搅碎了感染者已经病变的大脑。
小主,
“啪嗒”的一声,竹制的长矛尖在阿姨的脑袋里断裂了开来。
宿管阿姨的所有一切动作都停顿,已不再嘶吼。她的双手无力的沉了下来。张浪的眼眶中流出了眼泪,他小心翼翼的用扫把杆挂着阿姨,一点点的挪到到门边,打开门。
阿姨的脑袋上依然插着扫把干。张浪慢慢的把阿姨的尸体平放在寝室楼前的地面上,然后跑回宿管的小房间,很快便抱出一张薄薄的空调被和几件衣服跑了出来。
其他两人也抽着烟,拿着武器跟了出来,蒋龙还不忘拿椅子把宿舍门卡住,毕竟好像三人都没有带门禁卡。
张浪拿出口罩戴上,别过头,小心翼翼的将宿管阿姨眼眶里的扫把杆慢慢的转了出来。鲜血一下就流了出来,顺着眼眶和太阳穴,燃红了阿姨雪白的鬓角。
张浪蹲了下来,先是拿一个枕套给宿管阿姨的头部擦了擦。接着拿出一副老花眼镜,小心翼翼的给她戴了上去,又捡起来枕套,将宿管阿姨的脸给蒙上了。
接着陈寒站在旁边一边放哨,一边指挥着蒋龙,帮着张浪把尸体用阿姨睡的被子裹好,放在了宿舍楼门口的墙边。
三人收拾完毕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退回了宿舍楼内。
门又“滴”一声的关上锁止。
淡淡的夕阳下,宿舍楼门口的屋檐下静静的躺着一个不会再起身的阿姨,这里很干燥,也不会被雨淋湿,旁边就是她最熟悉的干活工具。
而墙壁上,依然是一个“X”的标记,依然是一段文字。
“宿管阿姨,逝于2022年5月17日,她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