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情深渐疏隔,性情相类不易移。
大双小双情愈笃,朝夕相伴慰心脾。
风月笑谈非俗事,姐妹情深共扶持。
梦醒方知皆是幻,唯愿此情永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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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洁,夜人皆往观,然不知小双之花,将落谁家之院。骨肉亲情能有几人长伴,年岁渐长,自难免疏离。性情之事,谁人能免,与我无异。唯念及尔等,时时得见,以慰朝夕。平生所求,仅此而已,余皆非适。
小双留于大双之处,彼白日劳碌,夜归犹继工作。大双常自嘲,言人虽进化修行,终不脱动物之本质。虽喜自嘲,然亦诫己与小双,勿轻嘲他人。
大双与小双相伴,甚为体贴。劝其注意卫生,防范危险。每是小双挑逗,大双则百般推辞,劝双方忍耐,然其内心更忧己身。拒绝声中,蕴含大双之幻想与希冀,愿能深入小双之心,静静相守,纵仅一夜,亦足矣。
小双喜在大双酣眠之际,前去恶作剧,挑逗、玩弄、亲昵。大双首次在小双面前有反应,乃在小双失恋后至其工作之地寻姊之日。交谈中,大双告小双,或因她某方面未能满足查,致查君兰苼匆匆与陌生女子成婚。并为小双引荐教习姐姐,让其学习。此时,小双始知大双亦有顽皮一面。
大双述一耆耋之尊,年逾七十,与妻离异,转而以发廊之女为伴侣,竟自言此生若不恣意,更待何时。此言“天下男子皆以色欲为先”,大双屡见,今始深信非虚。言罢,大双暂离,如厕归,告妹欲归家易裤,因有生理之应,午后尚需赴会。
小双闻之,窃喜大双之坦然,而面上佯装无所谓。昔日小双未尝于人前论及风月,今见大双骤谈此非公务之事,心中稍觉难信且讶。大双亦言,为救小双于情海,不惜冒毁多年修行之险,忧其沉溺情愫,无法自拔,乃至荒废。前夜因忧小双而失眠。
大双虑此甚久,乃于路上反覆踌躇,终至小双处。自此,每周大双皆问小双之心境,携其至足浴城,以己之经历警之,冀其日后能得佳偶。此乃小双始识大双之始。
大双原欲请教习辅小双,然教习不欲小双知其事,见小双则避之。小双觉大双如此教诲,似有违其身份,自言以大双为长姐。于是二人姊妹之间,深谈甚密,亦是常情。至于小双日后因无备,需大双亲为指导,则莫辨是小双所需,或大双所愿,皆成糊涂。
小双时感心虚,恐人知其过往。而大双泰然,令其勿忧。故大双白日公务,夜晚兼为小双之私教。悔之,不欲为此实习实训之师,然小双天生演员,课堂之上,谁为师者,实难分辨。
大双尴尬,欲以修行补之。小双闻其自责,亦不知如何回应,唯言乐捐。于家,小双不喜破旧流行之装,大双觉其异,言传统之美或更符合主流价值观。
小双又气又笑,气其扰美,笑其OUTHLOW之想。于是大双曰:“终究代沟难越,汝当寻青春之人共乐。”
小双于大双处,得姊妹之情,亦得幼年所渴望之母爱,兼有些许前男友所未尽之情。蓝颜知己,或可称之?无论如何,二人相知最深,知彼此过往之事亦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