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脚踏两只船?〕
〔为什么你能用这么得意的语气说出来啦!〕
〔你说的“这位”,是我们猜到的“那位?”〕
〔那另一条船,就是刚才来了一支穿云箭的那位?〕
〔当面这么说,真够勇的哦。〕
〔这么说来,两个世界分别存在两位乐子神和帝弓司命,江远应该是脚踏四只船了呀!〕
〔所以现在正“醋意横生”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还是隔壁的乐子神?〕
〔为什么不能是两位都在,打算轮流来教训呢?〕
〔哎呀,我们这边的帝弓司命没过去,巡猎方输啦!〕
〔这方面,或许不用拿来比较。〕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
〔火葬场吧,江远自己马上要被烧的火葬场。〕
〔噗,确实是黑历史,录屏功能启动!〕
原本讨论不出江远有什么被他自己认定为黑历史事件的观众们兴致比之前更大了。
江远就知道会是这样。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选择享……享受是不可能的,他之前还没有这种特殊的爱好。
但他当前只能接受。
而认清楚这一点之后,他便迅速想开了。
这才说出了那段联想起参与角色会让人觉得要多怪有多怪,但若有人能听到乐子神在他耳边和他的对话又会觉得有几分贴切的话语。
腰间的大手用的力道并不重,堪称轻柔。
接着另一只大手从虚空抽出一根皮带的动作可并不温柔。
皮带并没有按照黑色大手的尺寸设定,只比江远此前拿出的皮带大了一点,约摸是一个手掌的宽度。
在巨大的手中好似一根细小的绳子。
那只翘起来兰花指的手捻着皮带,轻轻在江远眼前晃了晃。
兰花指都翘起来了,瞧着倒更像是拿着线要绣东西的样子。
江远想。
既然惩罚躲不过,他完全放开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奇妙的想法。
这么说来,我挺像是一个需要缝针的娃娃……哦,还缺根缝衣针。
他接着想。
【怎么,你需要我换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