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丧着一副脸?”
“听说文先生找你了,可是骂你了?”
有人不怀好意的开口:“文先生一向严格,可这么大喜的日子也不体谅一二,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听到这话。
众人脸色各异:或反对、或认可、或无感……
谢伯渊当即皱眉,反驳道:“并非如此,我能考中岁试第一,有赖于老师的悉心教导,把我叫去,是收我为徒。”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
“什么?!”
“文先生收你为徒。”
“真的假的?”
“……”
谢伯渊镇定自若:“这种事我怎么敢胡说?”
众人无言。
谢伯渊对着他们颔了颔首,自顾自往学舍走去。
身后。
众人议论纷纷。
“天呐,文先生居然收徒了。”
“这谢伯渊就是个寒门秀才,他何德何能!”
“对啊。”
“以前多少豪门世家公子想要拜文先生为师,先生都没有答应,怎么偏偏收了这么个寂寂无名之辈,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又是院长举荐、又是文先生收徒,这谢伯渊溜须拍马的本事不小啊~”
“谄媚之辈!”
“为什么偏偏就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老天不公呀。”
“……”
羡慕嫉妒恨者众多。
也有一群人起了别的念头。
“这谢伯渊被文先生收为弟子,日后必定不凡,趁着他还未发达,我找机会和他亲近亲近,日后同窗友谊也是助力。”
“文先生眼界如此之高,居然看上了谢伯渊,想必他一定有过人之处,日后可以多多交流学问。”
“是极。”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我也想和谢伯渊考校一二,看他究竟有何本事得到文先生青睐。”
“这大腿得抱。”
“……”
对此。
谢伯渊全然不知。
回到学舍,舍友不在。
他把诗文集放在书桌上,眼不见心不烦的爬上了床。
这边。
见没正经事儿。
谢令和准备断开连接。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