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天睿眉心微微锁起，出现一个浅浅的川字，脸上像是有着犹豫：“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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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

“我也瞧过女子书院那些姑娘家的学问，悟性远不如国子监的这些儿郎，你不如……”习天睿适当的把话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什么意思彼此都明白。

林瑾嘴角抽了抽，她没想到习天睿居然会这样想：“习大人，我也是女子，她们的学问可能不如你们国子监的儿郎好，但是并不代表就是她们悟性差，国子监的这些公子学问都作了多少年了。”

哪里有可比性，不过是个体偏差罢了，和性别没有任何的关系。

“您和那些姑娘怎么能一样。”习天睿不赞同林瑾的这个说法，林瑾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个，那女子书院的那些姑娘一抓一大把，并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

“确实不一样，没有谁和谁是一样的，但是这并不是优劣的区分标准，习大人，您不觉得您对女子的偏见太大了一些。”林瑾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她理解习天睿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观点，这些都是自幼耳濡目染得来的，但是她不赞同。

即便物理这门学科是她现在才提出来的，但是男女的起点依旧是不一样的，以前女子读的书籍限制了她们，但是男子不一样，虽然也没有系统的学习过物理，但是男子钻研的书籍中是有物理的相关知识的。

有些女子觉得晦涩不理解的知识，但是在男子的眼里并不是这样，因为这些人早就接触过了。

“如果您是这样的想法，我以后不会再踏入国子监一步。”林瑾原本想这件事并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可是习天睿要是这样说，那是真的没办法商量。

她原本想着或许可以像之前一样，男女一起上课，她不会把女子书院搁置，也可以赶一下国子监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