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珠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说什么胡话呢?”
她当初看上宋时秋是因为宋时秋是整个京城的男子里最拔尖的,家中也没有长辈钳制,要是能嫁入丞相府自己就是主母。
但若说是爱慕,那是一点没有,宋时秋也就是有本事,要是没本事她看都不能看对方一眼,她若是真的爱慕宋时秋,她当初能跟宋二不合?
“哼。”严思徊当她是心虚了,“听说你当年还请先帝赐婚,硬是想嫁入丞相府,宋时秋……”
“啪。”方玉珠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脸,“你和习七当年的事情我计较了不成?你们当年也差点定下婚约呢。”
“谁胡说呢,我和习七那就是年少一起习武的交情罢了,我能看得上她那凶恶的脾气?”严思徊委屈极了,他又不是没被揍够,他和习七还不知道谁娶谁呢,“她打人可疼了,下手贼黑。”
他小时候还被卸过胳膊。
方玉珠见他委屈告状的表情,闷笑:“也是,她那样的也看不上你这孬样。”
“夫人这话不是连自己也骂进去了。”严思徊挺直腰杆,表示他并不孬。
方玉珠呵呵一笑:“我眼瞎,被你骗了。这样说起来习七也有责任,不是她牵线搭桥我不能信你这油腔滑调。”
宋时秋带兵北上出征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百姓都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丞相要出征了,要知道文臣随军出征的事情上一次还是十几年前。
林瑾看着身穿细鳞甲的宋时秋,重重的叹气:“我让人赶制棉衣,到时候做好了就和伤药一起往北地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