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鹰脸色一变,连忙检查春藻的身体,可他一开始春藻就疯狂的尖叫躲避,他望着春藻的症状,忽然明白了,用突厥话说了两句什么。
他们突厥生活在草原,几乎没有人坐过船,所以不少人上船之后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春藻显然跟他们一样,这让哥舒鹰越发的相信春藻就是他们突厥的圣女。
春藻要是知道就晕个船都能成为自己是圣女的佐证她真的会觉得这些人脑子绝对是有病。
四五天过去,京城几乎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春藻的下落,只找到了十几个白鹤的尸体。
“是突厥人,突厥的那位大祭司怕是来京城了。”宋时秋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如今大夏和突厥正在打仗,突厥的大祭司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内。
更别说来京城居然就为了带走一个春藻。
“难不成他是觉得春藻住在习七府上,只要带走了春藻就能扰乱习七?”严思徊自己说着都发笑,习栎泷要是那么容易被影响也不可能当上鸳鸯军的主将了。
宋时秋用茶杯盖刮了刮沫子:“他要是打这个主意就好了。”
大概率还是为了春藻身上的系统来的。
严思徊作为镇北侯的世子,自然是要继承侯爷之位的,镇北侯镇北侯,意思不言而喻,他只等苏城安回程后一起北上对抗突厥。
“丞相大人,你年轻的时候曾和这位大祭司交过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把京城的白鹤都杀了个干净,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分出来谁是白鹤的。
“一个疯魔的神论者,但他确实是有些本事,传闻能请邪神附体,不知道真假,但他曾在秋日让河水结冰……哼,不过是一些观星之术罢了。”宋时秋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茶,即便是哥舒鹰不知不觉的潜入京城都不能让他慌乱。
严思徊似懂非懂,但是总觉得有点厉害:“那习七他们……”
“不会。哥舒鹰都来了,必然是突厥人慌了。”若不然这位大祭司就该在战场上才对。
两个人又商议了许久,等严思徊离开之后林瑾才从后面出来。
突厥的大祭司,书里差点把习栎泷和宋时秋都坑杀的一个人物。
“大人,你是不是决定北上?”林瑾忍不住的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