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和羊姆尔在外面看着庄不因说的理直气壮,一点心虚都没有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会不会翻车啊,而且……”林瑾看着趴着的跑堂,几个板子下去衣服已经渗出了血迹,“要不就这样吧,也挺可怜的。”
“翻车是什么?”羊姆尔关注点在这新奇的词上,“是京城的话吗?”
“呃,不是。这个不重要,就是要不然我们让庄不因算了,再说下去就有些严重了。”林瑾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们也没有真的损失什么,教训已经给够了。
“你一个汉人怎么还不如我们这些胡族清楚律法呢。”羊姆尔古怪的嘀咕了两句,“你到底是不是汉人啊。”
林瑾不再说话,律法那么厚,她也没报过官啊:“要是不行那就算了,反正这也不是自己人。”
本来也是盗贼有错在先。
最后所谓的东珠肯定是找不回来的,所以庄不因也十分大度的表示把跑堂打十大板子然后关进牢中反思这件事就当做过去了。
林瑾看着庄不因交到自己手中的包袱,笑了笑:“谢谢。”
“你也不用觉得过意不去,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能好好的当跑堂肯定是因为没被抓到过,他今天吃的这些苦头是他应得的。”庄不因看出来林瑾眼底的愧疚,“你被偷了东西,怎么还想着小偷呢。”
“倒也不是担心他,不说这个,你这腿跪的疼不疼?”林瑾站的脚都有些疼了,刚刚庄不因跪了那么久,膝盖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要不找个医馆看看,抓把药敷一敷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