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让他们改了这个毛病总是不见改。”宋时秋也为这个头疼,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事务。
“到底还是大人你们好说话,不改就罚钱呗,本来就是减少他们的工作量这还不愿意了不成?”林瑾看着上面说的洪灾会影响到书院女子上课,“这个松柏女子书院的位置在何处?”
这几年都在治水,书院也几乎都在主城,地势都是不错的,没那么容易受灾才对。
“松柏?”宋时秋想了想,“来信的人是谁?”
林瑾看了看落款:“是一位名叫云宵的。”
宋时秋听了这个名字顿时一阵头疼,他揉着太阳穴:“你给她回一句便宜行事,若是不会便宜行事这个位置也不用继续坐着了,我会安排有能力的人去坐。”
“这么严重?”林瑾眨眨眼,这样真的不会有点太伤人了吗,“全都写上去吗?”
“对,都写上去。每年京城都拨下那么多官员去治水、赈灾她看不见不成?她觉得可能有洪灾就提前安排好书院的女子避灾就是,又不需要她做别的,这都需要问,干什么吃的?”
“实在上不了课,先停课便是,只是若是考不上功名就算抱这点佛脚也没用。”
林瑾觉得很对,毕竟停课这是基操:“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吓到我了。”
“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都在想当初怎么选的她去女子书院当夫子。”宋时秋一听到这种废话问题就知道是这个人。
林瑾撇撇嘴,难怪这么生气,她照着宋时秋说的把话都写上去,心里为这个叫云宵的默哀三秒就继续看其他的信件。
半个时辰后,林瑾探头看了一眼那被堆满的火盆子,又瞥了一眼宋时秋,没忍住的闷笑一声。
原来就算是宋时秋也有暴躁的时候,难怪宋时秋一叫蘅暮烧什么东西,蘅暮立马就能把火盆子找来,原来是都习惯了。
“笑什么,等日后女子书院多起来,你也这样。”宋时秋无奈的横了一眼林瑾。
林瑾看了看自己书案上已经处理完了的公务,又看了看宋时秋那还堆成山一般的公务:“大人,你每天都在忙什么啊?怎么……噗……跟牛马一样。”
宋时秋沉默了一瞬,然后想到夏政安的比自己更多,心情好了一点:“确实该和陛下商议一下,若是弄这些无意义的文书,罚俸一月。”
虽然大夏的官员进项也不是只有俸禄,但是让他们气不顺一下还是可以的。
“直接就罚一个月?那不是一个月白干?”林瑾想到要是自己的话怕是能气个半死,“会不会有点重了?万一大人哪天你被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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