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靖哥开车,把两人送回陈暮的小区,独自离开。
江眠现在被迫朝九晚六,她回来得早就会做饭等陈暮。
听到开门声,她探头看了一眼陈暮:“老公回来啦,今天我做饭哦,你吃现成的!”
袁禧沙哑的声音从陈暮背后冒出来:“只有老公的,没有老爸的吗?乖女儿,爸爸也没吃晚饭,有没有我的份呀?”
江眠惊讶的关了火出来,看着她,瞳孔逐渐放大,神情紧张:“你怎么了,眼睛这么肿,声音还哑了?你俩怎么一起来了?”
袁禧筑起的那道坚强的防线在看到江眠的时候,崩塌了。
她现在的眼泪是货真价实的。
她瘪着嘴,朝江眠伸开双臂,拖着哭腔:“抱抱我。”
江眠赶紧把她抱住,柔声问着:“你怎么,发生什么事啦,你这样子搞得我心慌慌的。”
袁禧这段时间的隐忍和委屈这一刻全都有了发泄的地方,抱着江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眠心急如焚,一边抱着她安慰,一边扭头问陈暮:“你俩哪儿遇到的,她怎么了?”
陈暮把围裙戴上:“等下她会告诉你的,我弄饭,你好好陪陪她。”
江眠一头雾水,拉着袁禧到沙发上坐下,抱着她让她尽情的哭。
等陈暮的饭做好,袁禧总算收住了哭声。
她哭得尽兴,现在心里舒畅多了,肚子却饿了咕咕叫。
她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饭,一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给江眠说了一遍。
“靖哥和陈暮都是偶然入局的,我不是故意只告诉他们不告诉你的。”
江眠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心疼得不得了,跟着掉眼泪,又不敢在这种时候多说一个责备的字。
她到此刻都有些不敢相信,袁禧居然和向泽宇离婚了。
毕竟这么多年,她从袁禧嘴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向泽宇对她多么多么好,两人多么多么情比金坚。
所以感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