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穆大人看了看眼前的贺子升欲言又止。
“可是,这也有点太让人意外了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贺子升的父亲一听,顿时一脸震惊。
“其实可以想象的到,那李太师是什么人?睚眦必报,昨天的宴会,七公主脸面受挫,作为李太师最宠爱的外孙女,看到她痛苦难过,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但是对于贺大人这边,他并不会做什么,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七公主对贺公子深爱不疑,如果他对贺家做什么,七公主肯定不会高兴,所以他便只能把目标转到宁尚书身上,但是平白无故,他是没有办法对付堂堂的兵部尚书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可以撕破口,那么赵之阳应该就是这个口子,目前看来,这只是赵之阳的所为,但是赵之阳是安尚书的门生,徒弟出事了,师傅都难逃其责。目前看来,无论是李太师还是皇上,都已经默认了这一点。”梁大人仔细分析了一下具体情况。
“可是,宁尚书不是和皇上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皇上怎么会对他下手呢?”贺子升不太明白。
“皇上能有什么办法?今天是李太师让人过去的,正因为宁尚书一直和皇上关系好,但是他和李太师一直互不来往,之前李太师曾经想过要拉拢宁尚书,但是却被他拒绝了。我听说,如果不是因为宁尚书的女儿和七公主关系要好,可能宁尚书早就被李太师收拾了。这一次,李太师想来是正好抓住这个机会,然后对宁尚书下手了。”穆大人叹了口气说道。
“宁尚书跟我关系其实也不错的,听到这样的情况,我真的有点难过。”贺子升的父亲听后不禁有点伤感。
“伴君如伴虎,这朝堂之上看似锦绣前程,殊不知我们如履薄冰,步步小心啊!”梁大人无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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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宁尚书家里会有事吗”贺子升又问道。
“难说,目前来看我认为可能解局之人可能在贺公子身上,如果我猜得不错,最近几天贺公子将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他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整个朝堂的风向,所以我们特意过来和贺大人商讨,千万不要出了问题,否则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我们以后的方向啊!”梁大人看着贺子升和他的父亲,焦虑万分地说道。
“两位大人,你们的心情我明白了,我贺某人之前在这朝堂无人理会,一直以来都是两位大人帮忙扶持,这紧要关头,你们过来诚言相告,贺某感激不尽,我一定会好好处理。”贺子升的父亲对着两位大人微微躬身。
“贺大人客气了,这朝堂看似波澜不惊,其实动荡不安,一股风都可能掀起惊涛骇浪,我们只能相互依靠,否则很容易陷入其中,无法回头。”穆大人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这里,贺子升明白了过来,他突然觉得这朝堂风云简直犹如猛虎,他一个没有留意的动作竟然会引发如此震动,并且还祸害了赵之阳大人全家。身在锦衣卫,他见过太多的冤案假案,有人一夜之间,平白无故被冠以重罪,有人一夜之间,死囚都可以平安无事,虽然国有法度,案由程序,但是权利通天的南镇抚司,甚至可以不用经过皇上,直接带人进入锦衣狱,这也是朝堂上下,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对锦衣卫犹如鬼厉,避而远之的原因。
梁大人和穆大人的求助,其实也是自保,毕竟他们和贺子升的父亲关系斐然,而贺子升的父亲的动向,必然是安全的动向,当然,这个也是搏命一赌,如果七公主对贺子升由爱生恨,决绝离失,那么贺家以及所有和贺家有所亲近的人,必然遭到连累。
回到锦衣卫,贺子升从罗万春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昨天的刺客的幕后之人已经定位赵之阳,这一点,无论是从送案宗的陆河还是罗万春,都明白其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