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正身上倒是没什么没什么赃物,但他走路明显有些不自然,若是扶着他的两人松手,只怕他就要倒在地上了。
没错,与其说是那两个督察司的人押着他,不如说是扶着她更合适。
”刘英,这就是你口中的没有动用私刑嘛。那黄大人为何站都站不稳了,只怕黄大人身上是伤痕累累吧。
孙耀宗上前掀起黄道正衣袖,只见上面遍布着青红交错的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呵,刘英,本官看你还要怎么解释?”
“是啊,这才过去一日一夜,人就被你们督察司的人整的不成人样了,再如何,黄大人也是当朝二品大员,何况殿下还没定他的罪呢?”
“督察司此举简直是目无王法,还请殿下给臣等一个交待,否则哪日督察司都能在这朝堂上将哪位大人带走。”
萧璇看了眼站都站不稳的黄道正,没有说话。
刘英对着几位大臣笑道,“孙大人还有几位大人何必如此激动了,方才本指挥使就说了,是黄大人自己进来督察司太激动了,这督察司里面都是些好东西,黄大人见了既是激动没站稳,可不就给摔了,不过幸好没摔到脸,不然容颜不洁,在太女面前岂非失礼了。”
“你这竖子,当真是信口雌黄,黄大人一个好端端的人能把自己摔成这样。”另一人痛斥道。
“够了。孙太傅不是想要和黄道正当廷对峙嘛,如今他人就在殿上,孙太傅想问就问吧。”萧璇懒得听这些人吵吵闹闹。
孙太傅无奈,只好看向黄道正,“黄大人,你实话实说,可是督察司的人 屈打成招,逼迫你写下这份罪证的?”
黄道正面色如死灰般看了孙太傅一眼,“太傅误会了,这份罪证乃是罪臣亲手所写,并是遭人逼迫。”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适才他们也已经看过那份罪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些年来孙太傅一党的罪行,黄道正利用自己的职权之变,为太傅做事。甚至就连太傅一党的官员做了什么,这些年来在这些事上扮着什么角色,都写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