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摇摇头说道:
“都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朕就一个人在孤军奋斗,实在是孤掌难鸣啊。还请老师勿怪,朕也是没的办法了。朕想明白了,这大明是烂透了,实在不行,咱两合计合计,一起造反起义吧…”
李若琏:“…”
袁可立“…”
两人听完脑子都有点宕机…啥?造反?陛下何故造反?你造你自己的反?这是个什么逻辑…两人极度怀疑朱由检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袁可立呆愣了半天,好不容易转过弯来,一脸无语的说道:
“陛下,您别开玩笑了,这…这…”
朱由检不等他说完,立马让李若琏把刚才的折子拿给袁可立,接着说道:
“小李子,你把辽东军报和各地呈报的折子都拿给老师…老师,您先看看再说吧…”
李若琏也是听话,马上就把手里的折子都交给袁可立。袁可立拿起折子,一脸好奇的翻看起来。朱由检也不着急,就那样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也不催促。
袁可立越看脸色越差,越看越觉得问题很大,半晌,当袁可立看完所有奏折之后,沉默了下来。朱由检看袁可立不说话,自己便接上继续说道:
“老师啊,上个月,老魏给我说了个故事,朕这边说给您听一下,也让您乐呵乐呵…”
于是朱由检便将魏忠贤给他讲述的两颗驴头事件原原本本的又给袁可立说了一遍。
“老师,你看这事好不好笑,嘿嘿…”
袁可立宦海沉浮,久经沙场,听完自然是一把就抓到了重点,一拍桌子,气愤的站了起来说道:
“啪!竖子,安敢如此!这个袁崇焕,岂有此理,防区出现如此大的漏洞,如何还有脸面坐在蓟辽督师的位置上!如何还有脸面上奏请饷!辽东军军饷都已经发了,如何还会发生兵变,一定是他们在克扣军饷!这顺天巡抚也是糊涂,干的这叫什么事,兵变必须要弹压,哪能受了胁迫就发饷银…老夫…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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