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语却是不知,心道,这家伙又做过什么了,哼,什么都瞒着我,待会有你好看。
嵬名博连连点头,道:“不骄不躁,端的难得。”眉头微微一皱,道:“小友身子看似亏的厉害,习武之人,若是受伤,需得好生将养才是。”
他听栾星来之言,有意多看了两眼。以他见识,立刻看出沈放头发乃是真的自根部变白,眼眶深陷,双目无神,唇少血色,肌肤下青筋浮起,显是气血两亏,疾病缠身之貌。
沈放听他话中确有关切之意,道:“多谢前辈关照,晚辈省得。”
栾星来摇头道:“你这伤怎么越来越重了,我兄弟还想等你伤愈,好好教训教训于你。如今看来,怕不等我兄弟出手,你自己就要伸腿瞪眼了吧。”
花轻语早已不满,听他唠唠叨叨,越说越不成话,登时恼了,道:“你这人说话怎如此难听,家里大人不曾教过么!”
栾星来面色一沉,随即又变了个脸色,笑道:“姓沈的,如今要女人给你撑腰了么?这位若是我没猜错,是百花谷的花轻语姑娘吧。”
花轻语倒是一奇,道:“你怎知是我?”
沈放心道,这栾星来嘴巴贱的很,人却不笨,想也是从柴霏雪那里听来。
果然栾星来道:“燕京柴霏雪乃是我兄弟好友,又岂能不知你这位一道勇闯无方庄的侠女。”
花轻语面色稍霁,道:“你们认得柴家妹妹?”
栾星来笑道:“怎么柴姑娘跟我们说,你才是妹妹。”
花轻语脸上微微一红,倒是多信了几分,道:“原来你们就是昆仑派的那对兄弟,既然都是自己人,你干嘛如此无礼。”她也是冰雪聪明,见栾星回两人相貌相似,一加印证,也猜到两人来历。
栾星来看沈放一眼,道:“花姑娘这就错了,我兄弟与这姓沈的八字不合,可不算朋友。”
花轻语又是不喜,道:“稀罕么,咱们走。”话不投机,也不愿搭理两人。
栾星来却是大喇喇挡在路上,道路不宽,他堵在当中,旁人只好侧身从边上绕过。
战青枫一直不曾言语,但栾星来兄弟一直与沈放说话,对他根本无视,也叫他心中不快,见栾星来拦路,伸手一推,道:“好狗莫当道。”
栾星来脸色一变,反手切向战青枫脉门,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