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涛嗔怪道:“那怎么行?不把他们引出来,第二军团怎么奇袭陨铁城?”
白头挠了挠满头白发,急得抓耳挠腮,也不出好办法。
许仲涛忽然坏笑道:“主公不是教过你西海岸说唱吗?去去去,准备一下,把穷奇阿热引出来。”
白头顿时勃然大怒,须发皆张,目眦欲裂,急忙解释道:
“我生活的白令海峡没有昆仑奴,没有西海岸说唱,那里只有淳朴的原住民,和你们长得差不多,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
“我不去,你咋不去,穷奇阿热那么好色,你未过门的媳妇那么好看,你咋不用你媳妇当诱饵?”
许仲涛立刻正色道:“少和我扯淡,这是命令,我以西部战区总负责人的身份命令你去用西海岸说唱把穷奇阿热引出来。”
白头气得浑身颤抖,又无可奈何,只得在许仲涛戏谑的目光中前去准备。
过了一会,森林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激扬的音乐,白头扭扭捏捏走了出来。
它脖子上挂着金灿灿的大金链子,身上穿着宽松的衣衫,不穿底裤,半边屁股露了出来,腰间系着两根草绳,草绳后面穿着另一条裤子,腿上密密麻麻,穿了十几条裤子,行动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蝉蛹。
坚昆人瞬间看傻了,目光呆滞,连拉着钢铁战车的挽马都目瞪口呆地看向白头。
军队的异动惊动了叠在人体汉堡里寻欢作乐的穷奇阿热,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到走廊上,望着白头的穿搭,由衷地感慨道: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人外有人,癫外有癫。”
“这位老哥,同道中人啊。”
白头看到这个罪魁祸首,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过去掐死他,再把它扔进白令海峡喂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