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料到,早在那之前就改好了。
“所以呢,早在你打那位的主意的时候,他早就盯上了你。”梦槿笑着祝福沈禾:“你俩这也算是双向奔赴了,你们一定要幸福一生啊。”
梦槿替很多夫妻打过离婚官司。
见到过的反面例子越多,她就越欣赏那些对感情忠贞的男女。
无疑,宋敬呈跟沈禾就是这样的例子。
“多谢告知。”
沈禾像是抓住了宋敬呈的小辫子,心情很不错。
她回到大厅,在售卖咖啡的吧台处找到他。
宋敬呈将一杯拿铁递给沈禾。
“哟,拿铁啊,宋先生请我喝拿铁咯。”沈禾抿了一口,赞道:“真甜啊!”
宋敬呈:“...”
一看到沈禾这副表现,宋敬呈就知道这趟厕所之行不简单。
“梦槿跟你说了什么?”
沈禾故作神秘,“没什么啊。”
宋敬呈跟梦槿接触的次数并不多,少有的几次见面,都围绕着遗嘱这件事。
稍作沉吟,宋敬呈便明白了一切。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在听雨会所找她更改遗嘱的事?”
沈禾顿觉无趣,撇嘴吐槽:“宋敬呈,你能不能笨一点?你这样子,显得很没情趣。”
宋敬呈受教,表示下回一定改。
“她说的没错,我很早就起了修改遗嘱的心思。”
“为什么?”沈禾将宋敬呈堵在咖啡吧台前,像是抓住了偷腥的猫,歪着头仰望宋敬呈双眼。
片刻后,沈禾笃定地说:“我明白了,你那时候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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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敬呈喉咙肉眼可见地滚动了三四下。
他掩饰性地喝了口咖啡,反过来质问沈禾:“你陪穆霆蕴去东野别墅拜访我,故意将唇釉落在我家,不也是对我心怀不轨?”
沈禾眨巴眨巴眼睛。
“糟糕,被你发现了。”沈禾将一只手搁在吧台上,像个无赖似的,偏头对宋敬呈说:“我就是个小绿茶,你能把我怎么的?”
宋敬呈摇头失笑。
“既然你这么坦诚,那我也坦诚一件事吧。”
哦?
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沈禾脑袋凑到宋敬呈肩膀,竖起了耳朵。
宋敬呈微微低头,贴在她耳廓说:“那次我被下了药,没有去医院,也没有选择泡冰浴,是故意用苦肉计引诱老马给你打电话。”
沈禾:“...”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眼宋敬呈,像是从不认识他一样。
在那之前,宋敬呈可没有对她表现出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感情这人只是擅长隐忍,会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