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房里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冲进了大家的鼻子。色棱受不了捂着口鼻转身出去了。两个医生来到这个叫“萍儿”的姑娘身边,一番望、闻、问、切后,两位医生对这姑娘伤势也有了准确的了解。留下了几付蒙药后就离开了鳌拜的蒙古包。
在多尔衮这里,色棱带着他的医生在向多尔衮做着汇报。
“那女子情况如何了?”
“回王爷,女子伤的极重。箭由后背射入,离心口处不足半寸“
“会不会死?“
”看样子暂时死不了,但如此折损身体,怕也是活不了几年。”
“哦,这么严重。”
多尔衮听完不怀疑了,毕竟拿命入局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何况又是一女子。只要他派到保定打听的人再回来查的和鳌拜说的一致,他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把这个姑娘带自己的王府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多尔衮的护卫前来报告了一件事,说是在滦河下游十多里捞到了一处尸体,看大样子是那个跳河的刺客,问多尔衮怎么处理。
多尔衮听完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对着护卫说道:“尸体找个隐蔽的地方埋了,对外就说抓到了行刺的刺客,正在审问。”
然后着一个手下说道:“你换身衣服装刺客……”
第二天鳌拜才知道多尔衮抓到了刺客,他急的在大帐里抓耳挠腮,看看受了重伤的萍儿,再想想被多尔衮抓到的刺客。就一阵阵心烦。心里不断的埋怨着老王爷济尔哈朗:你找的什么死士,死也死不了,逃也没逃掉。万一让多尔衮审出点什么自己不但完了,这个拿命做赌注的姑娘也白浪费了。
鳌拜只好利用巡逻的机会,时不时的经过多尔衮的营地,观察着情况。
只见刺客披头散发的被绑在多尔衮大帐前的空地上,身体被打的遍体鳞伤, 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看样子还没怎么审问,只是受了一通皮肉苦,鳌拜才放下心来。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三更天,俗话讲更深露重,何况这高原山林之间到了夜里更是阴冷。在外面的士兵衣服会湿漉漉粘在身上,让身体湿冷感觉更加强烈。
到日更时除了守卫的军士和巡逻的士兵所有的人进入了梦乡。守卫们坐在蒙古包外的篝火旁,给没有熄灭的篝火添加几根木头,一边取暖一边烤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