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中李岩把占据巴中的前前后后都如实的详细汇报 ,特别提到 了王辅助臣的功劳,他建议高升王辅臣,将他和吴尽忠部彻底分开,并借这个机会敲打吴尽忠,甚至直接收编了吴尽忠的人马。
叶布舒看着李岩的建议不觉有些为难,这个王辅臣也不是个忠善之辈,历史上就是个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家伙。如何处理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晚上,叶布舒特意请洪承畴到自己府上,两人来商量解决办法,偌大个王府宴会厅只有他们二人,几个伺候的下人远远站在门外。
此时的洪承畴已经54岁,长时间劳累让他比原来的历史上要苍老的多,叶布舒看着满头银丝白发的洪承畴,心中升起了一份感激之情。
“老师,这是刚暖好的上等西凤酒,喝一杯暖暖身子,提提精神吧。”
这时几个下人上前,从小火炉的热水盆中取出正在烫着的酒水,给洪承畴满了一杯。洪承畴闻着洒香不由一阵放松,他拿起来停在嘴边,先是深深的闻了一下接着又喝了一小口,这用热水烫好的酒水,少了许多辛辣,多了几分醇厚,这暖酒 由口入喉,心胸间顿时升起一团温暖。身体的劳累一时间减轻了很多。
洪承畴点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一饮而尽。
“虽然到了初夏,可一早一晚还是有些寒冷。这一杯暖酒下肚,我这老胳膊老腿觉的好多了。”洪承畴喝完酒开始和叶布舒打着趣。
“王爷这么晚来叫老夫来,是何事让王爷放心不下?”洪承畴问起了正事。
“这西北依仗老师操劳,本王哪有放不下的事,只是这巴中、夔州如何善后,本王实在拿不定主意,故请老师来点拨一二。”
说完叶布舒让一个下人把李岩的奏报送到洪承畴桌上。洪承畴拿起来细致的阅读了一遍。看完后单手放在桌上说道:“夔州的事想不到这么快就解决了,这出乎了老夫的预料,原来老夫觉的没有十多年时间是不行的,如此看来可谓天助王爷。自此后西北、西南铁板一块,从这个角度讲李岩和这个王辅臣功不可没,多大的奖赏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