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有人在和傅兴和总指挥打招呼,两人一同往审讯室的方向去,知道的总指挥今天炼铜了,不知道的副指挥在跟总指挥学习审批经验呢。
总指挥四十多岁了,手底下也从被发配过来的时候只有的三条船变成了几十条船。
原长官在干出这种事情之后等待他的将会是宪兵队的大牢服务和逐出宪兵队的惩罚。
但是在宪兵队里面傅兴觉得给他留下最后的体面,在下车前将手上的银色手镯给松了,不过还是让皇家方舟盯着就是了。
到达了审讯室,傅兴要手下出去拉来了一个即将放出去的指挥官,拉过来做最后的思想辅导。
算是体面到头了,老指挥也静静在一旁听完了对于即将放出去的指挥官的心理辅导。
然后等着傅兴将上一个指挥官送走,桌上的茶也差不多凉了。
“我能听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师傅?我不理解。总不可能是因为塔什干太可爱了吧?您老可是鉴黄师出身的啊!照理来说不应该啊!而且你做这种事情还被发现了!这您保得住自己吗?!”
傅兴并没有坐到审判席的上位,而是把凳子端到了这位沧桑老者的对面,希望能够从这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的眼睛之中寻找到答案。
“只是被人陷害了而已,你小子可是我一直看好的,心性也好能力也罢,都是新任的宪兵队总指挥的好材料,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他的眼瞳在颤抖,他在狂喜!傅兴不能理解,革职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