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愿意死的,比如说为什么而死,他们只是不喜欢无理由的死去。”
亨特煞有介事的回答,棕色的瞳孔盯着血红色的瞳孔。
“我要拯救世界,这也是一个理由。”
“你赢了,我说不过你。”
安叹了口气。
“话说,我们这主意是谁出的?”
约翰大汗淋漓,维卡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亨特。
“你们不懂吗?梯子可是bug级别的存在,只要一只梯子,我们就可以前往小镇上的任何地方,因为没人会怀疑一个装修团队,任何人都会无视他们。”
亨特双手抱胸,镇定的说道。
“这是梯子?”
约翰指了指面前的脚手架,足足三米高。
“你不知道这玩意有多重?这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来说简直是地狱难度,路上还要搬过楼梯?”
“很重吗?”
安奇怪的扭头。
这个是吸血鬼,能够一指甲砍死自己的。
约翰看向了维卡。
“我有咒术加持,我不觉得重。”
好好好,知道你厉害了,学者教会的家伙。
他看向了亨特。
“看我干嘛?”亨特无辜的回答,“我都没动手搬的,我怎么知道有多重?”
“好吧。”
约翰面色阴沉的抱着胸。
印斯茅斯人最没牌面了,除了在献祭方面是专家以外,就只有永生的寿命和强悍些的生命力值得称颂。
对了,永生的寿命还得去服侍神明,其实一点牌面都没啊。
“反正我们总算是进来了。”
亨特看着逃生图。
“看看有什么和法阵的祭品相关的东西?”
“稍等。”
维卡掏出一枚水晶,尾端由一根绳子吊着,整体呈三角形。
白色的,略微透明,里面充满了棉。
“这是探测以太流向的小玩意,我觉得可能有点用。”
话音刚落,水晶的尖头方向朝向了下方,发射出一道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