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只有一个大夫,伤了这么些人等他一个个看完,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现在别管时萋是什么水平了,就算是个医馆小学徒,至少也能胜任基本的外伤处理。
多一个人还是能帮着减轻些压力的。
时萋应了一声,二话不说跳下马车去。
牛大婶也紧跟在后头。
只是下车时腿脚都软了。
苗队长命人点了几个火把。
时萋和队伍里的周大夫一齐借着亮光给受伤的人包扎止血。
“这怕是不成了。”周大夫摇了摇头。
时萋扭头望过去。
只见地上的人受伤颇重,胸口处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周大夫洒了止血粉上去,一点效果都不起。
时萋皱眉,拔了银针封住几个穴位。
她的止血针法算得上是李老大夫的独门绝学。
外头的大夫倒是很多都会用针灸止血,只是没有像李老大夫那样针对每一个部位都有相应的对策,效果也不如他的立竿见影。
血渐渐止住后,周大夫很是惊讶,不过来不及多说,便开始为其诊治。
除了血难止住外,这伤口距离心脏也颇近。
周大夫的外伤手法很不错,时萋便给轻伤的人包扎,边看他的手法。
缝合技巧比她的要好很多。
而且对方手里不少药粉让她眼馋。
比如止血药粉,若不是伤到靠近心肺等致命点的大动脉,都有肉眼可见的效果。
看来是术业有专攻,周大夫常年跟着商队。
处理外伤最多,便精通此道。
等他们把受伤的人都包扎好。
天边以出现些微光亮。
匆匆把死亡的一个队员埋好。
队伍直接出发上路。
受伤的人有些多,他们休息的马车根本躺不下这么多人。
时萋和牛大婶便把自己的马车让了出去。
一些只受了轻伤的,都坐在马车前赶路。
时萋给那个伤的最重的把了脉,发现脉搏虽虚弱,但慢慢有好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