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忠怀带着章尧回到乌岭镇参加昌旸大学的开学典礼,是当天到达的。
进了校园,向忠怀带着章尧直接去办公室找胡昌鸿,紧接着他们就在胡昌鸿的办公室准备今天的演讲。
章尧心里是一直都在惦记着他的父亲和母亲的,他盼望着能够尽快去钟家大院见他的父亲和母亲。遗憾的是,他的三个姐姐都嫁到了深山的村子里,这次他回来,时间非常有限,怕是不能够与姐姐们相聚了。
陶飞开着车子直奔钟家大院的方向,眼看就快要到了。
这一路上,章尧的目光始终都没有落到钟画那儿,硬生生地把钟画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跟钟琴和钟棋有说有笑,有问必答。
陶飞坐在前面开着车子,但早已对身后车内的异样情况有所察觉。他一直在侧耳倾听,希望能够听到章尧和钟画说话的声音。但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直到他把车子稳稳地停在钟家大院的门口,也没能如愿。
陶飞下了车,打开一侧的车门,钟画最先走下车,头也不回地径直向前进了院子,然后走向了她自己的房间。
钟琴和钟棋下了车,跟章尧一起迈进院子。她们看着钟画远去的背影,猜测情况不妙,钟画又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今天又是谁得罪了她。
钟琴向钟棋提议,她们俩一起去找钟画,问她个明白。章尧哥哥好不容易大老远回来一趟,她摆这个臭架子到底是给谁看,一点礼貌都没有。难道章尧离开钟家北上求学的那天,她的眼泪都是假的吗?
这俩姐妹在商量的时候,章尧已经顺着那条熟悉的小道往他家的小院落快步走去了。等她们俩回头找章尧时,却见章尧早已走远了。
“我还以为章尧哥哥会和我们一起去找钟画的,可是你看他,一门心思奔着他自己的家去了。”钟琴撅着嘴跟钟棋抱怨。
钟棋想了一会儿,肯定地说:“这就对了!钟画一路上都没有跟章尧哥哥说话,自顾自地闷在那里。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俩在闹别扭。可是章尧哥哥才回来,到底什么时候得罪钟画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往前走,在不经意抬头的时候,却见钟画进了房间,并紧紧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