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顺走上前来:“贤哥,我听二哥的意思,好像是那个叫老童子的,是我们当地一个混社会的。哥,你还记得开业那天来闹事的那个吗?就是我把他手掰折的那个。”
“咋的,和訾老三他们一伙的?”
贤哥怒吼道:“来,先给我把这个老童子抓来,抓住了必须打死他。”贤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黄英顺一听,忙说:“行啊,不过贤哥,你听我说,这个老童子既然敢干这种事,要找到他可太难了。他在伊春啥都没有,没房没地的,现在住的房子还是大队借给他的,他连个固定住所都没有。他从二哥手里抢了钱,犯了这么大的案子,我估计早就跑路了。”
贤哥一听:“那咋的,顺子,你是说我找不着他了?”
“贤哥,你要想找着他,得从訾老三这边下手。”
贤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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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二哥从病房里推门出来了:“小贤子,你来啦…!。”
这个四十岁的大老爷们,眼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贤哥看着,心里一阵难受,赶忙过去一把搂住二哥的肩膀:“二哥,你放心,这仇,小贤我一定给你报。”
这一搂,二哥再也绷不住了,就像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哭得无比委屈,趴在贤哥肩膀上。
贤哥劝慰道:“二哥,你别哭了,你这么哭,我心里难受。行,我帮你把他们都打死,你就看在咱们兄弟的情分上,别这样了。”
贤哥说完,二哥抽噎着说:“你一定要帮我往死里整他们。”
贤哥眼神一凛:“二哥你放心,我肯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贤哥扭头问黄英顺:“顺子,这訾老三在你们伊春很厉害吗?你搞不定他?”
黄英顺点点头:“贤哥,訾老三不在的时候,我还能应付,可他一旦回来了,我真不是对手。他手底下兄弟有十来个,这些人一个个都敢玩命。而且,要是真动起手来,他能召集七八十号人,我满打满算才二十来个人,这里面还有一半是不顶用的。贤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贤哥听了,说道:“行,我知道了。”
“贤哥,你啥意思?你要从长春调人过来?”贤哥点头:“对,我必须收拾他们,你别管了。”
这边顺子一看,贤哥要从长春调人过来,顿时来了精神:“贤哥,这訾老三在这儿就是个祸害,他就是一头恶龙,我就不信我扒不了他的皮,拆不了他的骨!”
贤哥拿起电话,“嘎巴”一声,打给了四马路的陈海。“喂,海子,你现在去金海滩,到我办公室里面,就是最里面那个柜子。你把里面那个油布包拿过来,然后把你们四马路那些敢打敢干的兄弟都带上,接着你通知二林子、沙老七他们,还有大伟,听到没?”“哥,我知道了。”
“你们到时候来伊春找我,快点,我着急。”“哥,我知道了,好嘞。”说完,电话挂断。
紧接着,贤哥又把电话打给了站前的一把大哥于永庆。
电话接通:“喂,大庆啊!
哎,我操贤哥,咋这么晚打电话呢?我都睡着了。”
“大庆,别睡了,贤哥在伊春遇到点事,你得过来帮贤哥一把。”
“贤哥,在哪?在伊春?那破地方,跟谁杠上了?”
“当地的社会,你这么着,把李殿启、邢亚军、梁伟他们都带上,来伊春找我。”
“行,贤哥我知道了,那是不是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好嘞,哥,你放心,你在伊春等着我,我这就往你那儿去。”
不得不说,大庆这人是真够义气,贤哥两个电话,他这边就开始行动了。
这边李殿启他们,就是长春这一伙,加上南下的兄弟,总共没有十五六个,开着三台车。
可别小瞧这十五六个人,他们可都不是吃素的。
这些人都是大庆当年在狼队时,一个个从枪林弹雨中拼杀出来的,个顶个都是狠角色。这十五个人手里得有十六把五连子,为啥呢?因为大庆车里枪多啊,尤其是大庆自己的副驾驶那儿还竖着一把,好像是十一连发的,就那么威风凛凛地杵在那儿,大庆那气势,真不是盖的。
再说贤哥,又把电话打给了李强和老五。
电话接通,李强迷迷糊糊地问:“强子,哎呀我操,谁呀?”
“你说我是谁?
我操贤哥,哎呀,我都睡懵了,我还以为在做梦呢,咋的了?”
“你在哪呢?”
“我在榆树呢,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