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他的不说,你不想自己的小孩吗?哪怕为了孩子,你也没必要跟老公闹到这种地步啊..."
"离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恨不得杀了他——现在我回去看小孩,他还是在那里打麻将,甚至还要跟我要钱——"
"你会给他吗?"
"给!每次给俩三千..."
"心真大...他肯定都拿去打牌了..."
"我知道,所以每次都把钱给他妈——给他妈,至少还有三五百能花到孩子身上..."
"什么都不干吗?你前夫?就是打牌?"
"他爹妈养活他..."
"哦...那了解了,什么样的爹妈养出什么样的儿子,合理...那么问题来了,你出来以后再没找男人吗?我想听的还是这个..."
"找了很多,但是都失败了..."
"为什么呢?你是不是什么硬性的生理疾病?或者是性冷淡?或者是因为长得漂亮失去了对男人的体贴,所以人家看你像个死尸一样挺在那里,冷冰冰硬邦邦,难免..."
"小孩子不要问大人的事!"
"你可真是...那我只好亲自体验体验怎么个事了..."
其实我也可以不体验的,这种事过去对我来说固然新鲜,后面慢慢地就变成一种吃饭喝水一样活下去所需要的必需品了,而且对我来说还是最麻烦的一个——其他的都可以凑合,唯独这个我的口味太挑剔,总是得不停地找,找到了又把持不住或者不愿长期持有,搞得永远是在这条注定倒霉的路上狂奔,永远休息不下来——哪有那么多情投意合的姑娘让我接触,而我一眼看不到这种搏命一样狂奔的生活能有什么尽头——神奇的是我一边忙活一边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米娜,这不亚于渴得要死一口气喝了半瓶矿泉水一看瓶底发现有只死苍蝇,甚至连青荷都感觉到了——
"突然怎么了?"她问我。
"没事。"我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忍着恶心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矿泉水喝完,把死苍蝇留在瓶底,把矿泉水瓶子扔得远远的。
"我想脱了衣服睡觉..."后面感觉困起来,我对青荷说,那时候俩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青荷包里有安全措施。
"别!火车上特别脏,我上车的时候合肥那边的‘朋友’告诉我这辆火车很多车厢都是临时加的,平常都停在野地,车厢里恐怕全是跳蚤。"
"穿着衣服跳蚤就不叮你啦?"
"起码少点啊。"
"行吧,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