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云暮璟眉眼弯弯,不过她很快又继续问道,“那殿下,今夜是...”
“璟儿还当真要将孤赶走不成?”墨寒诏挑眉道,“你允了她们的诺言,但准不准你放弃伺候孤的机会,是孤说了算,孤不准。”
说罢,他掌心在云暮璟柔弱不盈一握的腰肢间轻轻一搭,把云暮璟整个人拦腰抱在怀里。
云暮璟清丽绝美的面容不由得染上一抹烟霞,她将柔嫩的小脸贴在墨寒诏的胸膛上,羞涩地道,“殿下...妾只是觉得这样的伺候方式,有点委屈殿下...”
“不委屈。”墨寒诏俯身凑到云暮璟的耳畔,唇边喷吐的热气弥漫在她耳边,“璟儿,做的很好。”
这点他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墨寒诏初见云暮璟的时候,本以为云暮璟单纯无辜,性子柔弱善良,不善于床笫之事。
可无论是真的侍寝,还是帮他...云暮璟虽然每每都羞涩的很,可总能让他痴迷沉醉,甚至流连。
就像是一种毒,时时刻刻勾着他的心。
尤其她每次动情时,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清纯欲色,更令墨寒诏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墨寒诏视线扫过怀里的人儿,连带墨眸都逐渐幽深,不由染上欲火。
春宵帐内一室春光,伴随着暧昧的声响起起伏伏,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平息下来。
今夜过后,墨寒诏愈发开始忙碌,连来暮月殿的时间都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一连好几日都不见踪影。
新人们虽入了宫,可墨寒诏公务繁忙,她们整整半个月莫说侍寝,连墨寒诏的面儿都没见到,不禁开始心中急切。
尤其是洛允霏,她想到当日云暮璟即便放弃侍寝,殿下还是宿在暮月殿。
她堂堂靖安侯嫡女,时至今日都没能上殿下榻,心中不由得有点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