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待殿下,从来都是一片真心,殿下为何要这么般讲,把妾的这份真心放在地上踩,呜呜...”
“为什么?”墨寒诏瞧着云暮璟这样子,还是那副令他心疼的模样,但这次,他没有再着急哄她。
墨寒诏抿抿唇角,寒声道,“你拿着孤的玉佩屡次破坏宫规,这跟你平日里在孤面前表现出来的单纯无害之样可截然不同。”
“所以,你一直在装,孤猜的可对?”
云暮璟闻言,哭声骤然戛然而止,她那惨白泛着泪痕的绝美面容透着一丝怔然。
“原来殿下是因为妾命雨宁出宫采买,这才不高兴的。”云暮璟看着墨寒诏抽噎,她急忙激动地道,“殿下,都是妾的错。”
“妾不该破坏宫规,一时嘴馋让雨宁出宫买梨花酥,妾...”
“够了!”墨寒诏沉沉地道,“少给孤再来这一套,孤是不会再信你的,采买梨花酥?”
“你这是有多忍不住,能屡次蔑视宫规为那一口吃的?”
话到这里,墨寒诏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云暮璟,事到如今,你还不给孤讲实话不成?频繁出宫,你到底在密谋何事!”
云暮璟红着眼,抬眸对上墨寒诏的视线,娇柔宛若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子就跟随时要栽倒似的,面容满是委屈和难受。
“原来,殿下竟是这样的不信妾。”云暮璟扯扯嘴角,神情充斥凄凉,“在殿下眼里,妾就是这样的人,阴险卑鄙恶毒。”
“就算妾对殿下毫无保留,依旧不能拥有殿下的一点信任。”
“既如此,殿下...就发落妾吧。”
“侧妃娘娘!”这会儿,低头的雨宁终究是忍不住了,急切喊道,“您可千万别做傻事,您分明...”
“雨宁,休得无礼。”云暮璟虽然是在跟雨宁讲话,可唇瓣轻抿间,那泛着泪意的眸子始终盯着墨寒诏。
“殿下是东宫之主,要如何发落妾,妾都无怨无悔,只要...能让殿下心中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