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慎儿旁边的黄衣女子轻轻拉了拉她,“慎儿,我们还是走吧,这里都满了,没位置了。”
“小昭儿,你怕他们做什么啊?我哥是南郡主,你哥是北郡主,我们还怕这一群刁民?”
陈昭儿娇躯一震,耳边又想起了哥哥陈博的话,“以前你怎么样,我管不了。你但凡在敢跟薛慎儿一起胡闹,我不会在管你。”
在陈昭儿的记忆里,父母一直都在巴结讨好薛致胜夫妇。她和哥哥陈博也被要求分别去讨好薛慎儿和薛凯。
陈博年纪稍长一点,有自己的想法,有勇气反抗父母,后来他成亲自己做生意后,便从陈府搬了出去,再不受陈富夫妇掌控。
可是陈昭儿年龄还小,胆子也小,只能听话照做。渐渐的,她变成了薛慎儿身边的一条狗,指哪儿走哪儿,让她咬谁她便咬谁。
薛慎儿在那心里多年的淫威一直都在,只要薛慎儿一句话,哪怕她在不愿意,她也本能的遵从。
就比如今天,她明知道好心情她们惹不起,也极力的劝阻薛慎儿了,可薛慎儿一声爆喝,她又听话的跟着来了。
“呦,薛慎儿啊,我们是刁民啊,那你是什么啊?皇亲国戚?不过,人家皇亲国戚认你嘛?”
其中一位夫人实在是忍不住,关键是闲着也是闲着,凑凑热闹,也挺好。再说,刁民这个词儿吧,还真不是好听的。
“就是啊,插上两个大葱,就想装大象,也不看看自己是啥德行。”
“哈哈哈,她不是装大象,她就是想吃大葱,然后张嘴熏我们呢!不然嘴怎么能那么臭!”
“呀,我就说怎么一股怪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