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有你不敢想，没有你做不到。”李亦柔给他打高考励志鸡血，季十堰神色温柔，“你受苦了，若是当时我跟去凡界，将你带来就好了。”

“凡界收徒那次，你也能去？”李亦柔好奇，季十堰点点头，“当时我要去，师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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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师父早就莫名开始阻止他了。季十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李亦柔后退一下，被他拉住了手腕，“别躲。”

他那几个月大概过得很不好，也很担心她，李亦柔看着他饱含深情的双眼，没再动。

“空间如果不得已暴露，就说只有方寸之地，一般有希望结婴的修士都不会在意。”他眼中露出一抹欢喜，“你可以保护我，将我放在里面，不能离开你。”

……“傻子。”李亦柔轻轻握住他的手，“我想你好好的。”

“不会有事的。”他让李亦柔放心，又提起以前，“当时不知你是女子，总粘着你，是不是很生气？”

“没有，你一个小孩儿模样，我不在意。”李亦柔逗他，季十堰跟着笑，“我那时长得慢。”

“后来你出现在神女观，我真是惊为天人啊……”

“真的嘛？那怎么不问问我，要个传讯符之类的。”说完他将自己的传讯符又留给她好多张，“我一定像现在，给你这么多。”

“是不是谁要你都会给，广撒网……”季十堰手臂从她身后绕过捂住她的嘴，“乱说什么。”

他隔着自己的手，亲亲她，注视她的神情那么认真，“我只要你，永远都是。”

李亦柔因为这句话心中颤动，但她还是理智地将他的手拉下，克制地坐了回去。

她也一样认真，“我也是。但是以后，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了。除非找到解决方法，或是计划有变。”

“计划有变？”季十堰没理解，李亦柔笑了笑，“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