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几句还没有说道正经的点儿上,他又换了话题。
这次他说的是漠北的狼子野心和他正好要去大黎,在大黎找找修炼的感觉。
……
他像是一个回光返照又糊里糊涂的老人一样,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话,但是没有几句是游泳的。
海哥见他现在说的跟之前说的不一样,又把地上的石头摆成的圈收紧了一些,‘老道士’的神色似乎在一瞬间清明了一瞬,又糊涂了下去。
海哥调整了好几次石头摆放的方位,‘老道士’这才像个只会说话的机器一样,竹篓倒豆子般的说起了京都城里的几个阵眼和那几个锁链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其中,还附带了故去一个多月的陶老太太身上锁链的具体用法、危害和禁忌。
还有,两种不同锁链之间的联系。
见‘老道士’的精力有些不济,阮昕仪悄悄的给海哥传音道:“先停一停吧!”
说着,阮昕仪就从衣袖里掏出了装着那个妖艳女人的小匣子,把那个女人给放了出来。
几天不见,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怪物。
她整个人都看着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扣了一头一脸一身一样。不仅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齐备,还因为颜色混搭而出现了其他的不太常见的一些颜色。
甚至,她的指甲周边还长出了像一个个颜色盆地,不,是颜色斑点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遇到了一个品味独特的美甲师, 创造出了一款史无前例的美甲一样。
那种感觉真的是大胆又新奇,从来不做美甲的阮昕仪都被这鬼斧神工的十种不同的美甲所深深的震撼住了。
在一边看的阮昕优悄悄的拉了拉阮昕仪的袖子问:“姐,她现在是不是一个行走的毒人啊?如果有人碰她一下子会不会当时就被毒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