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一直都在玩命。

只不过这一次玩的格外疯狂。

杜维深深的看了一眼汤姆。

他语气坚定的说：“没有用的，你们帮不到我，重火器支援只能杀死我，对怪异来说完全不起作用。”

“对恶灵也是一样。”

“我很荣幸能认识你们，虽然我一直觉得你们的生活让我无法融入。”

“但我向你们保证，有一天，我会让这个世界恢复它本该有的样子。”

“一切不谐，都将会死在我手里。”

听到这话。

托尼神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开不了口。

汤姆则咬着牙说：“你他妈在说遗言吗？”

杜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语气有些太过于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小事似的。

听的汤姆很不爽：“我觉得你在骗我，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永远不会犯错，也不可能失败，现在你和我说遗言，我不可能相信。”

“好兄弟，告诉我你肯定还有你的底牌对不对？”

杜维沉默不语。

他的确还有底牌。

恶魔修女可以放出来，黄金天平可以制造一个自己的复制品，替自己死。

再不济可以拼一把，强行唤醒恶灵杜维。

到时候一切都能解决。

但除了恶魔修女以外，一切都是不确定因素。

两个怪异的结合体杀死自己的复制品以后，会不会依旧追杀自己还是两说。

恶灵杜维被强行唤醒，还未同化完成的魔神一定会出问题。

得不偿失。

“我有底牌，请放心，我一定会活着从马萨斯城里走出来。”

杜维的声音很平静。

如果说杜维是一面镜子。

那么镜子外的就是他，镜子内的则是恶灵杜维。

他死了，人类的一面会消失。

恶灵杜维会从镜子里走出来，一切的情感，一切的人际关系都会被彻底抹去。

因为它根本不在意。

换句话说，杜维的存在，只是一道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