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孙翠娟还每每不乐意,询问怎么才这么点。
郎敬没有添油加醋,因为没必要。
老支书脸都黑了。
“我记得那几年!”老支书也回忆起来了不少东西,“张家那小子上初中高中的时候吧,书包鞋子都是名牌,还买了手机。孙翠娟也戴上了大金镯子。”
屋里谁都没说话,只有老支书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丧良心啊!丧良心!”
老支书总算是明白张月亮为什么如此决绝了。
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就让人心寒,让人将心彻底冰冻,那一定是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那颗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好好的亲情,早就转化成了怨恨。
若说刚才老支书还觉得问题都在孙翠娟身上,还想用老张头当做突破口劝劝张月亮,那现在则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孙翠娟固然是有问题的,可老张头就没问题么?
睡在一个炕头的人,他媳妇干了啥他能不知道?
他知道,但是他没反对,他默许了。
尤其是听到姜兰说去年三十晚上,老张头将张月亮和郎敬送到白家来,老支书更是冷笑连连。
“报应,报应!”老支书在炕下面敲了敲烟袋,“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们想干啥就干啥吧。他们要是有意见,我就将他们干出来的好事给大家说道说道。”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都露出了笑容。
这村子里自然大部分都是正常人,就算是对儿女有区别对待,那也大面上是持平的,比如家产是儿子的,给女儿的嫁妆肯定是不如儿子那份丰厚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