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蒲背着南宫藜,在咨询了一下饭店老板娘后,我们便带着南宫藜去往镇上的卫生所。镇上的卫生所条件有限,那儿医生也只能帮助南宫藜清理伤口,面对她无法愈合的伤势,医生也是既疑惑又无奈,只好给她吊先着滴点消炎。
“看来,那怪物的手指怕是带着毒。”
南宫蒲坐在南宫藜病床边说道,这小子虽然引虫的能差了点,但却是一个很看中情义的人,他比南宫藜大两岁,平时在生活中都是南宫萍和南宫藜让着他,可遇等到这两个女人需要他的帮助时,他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娇气,任何苦活,累活他都不介意为她俩承担,如今看见南宫藜因发烧导致自身神志不清,他不时的为南宫藜换洗毛巾压着她额头,为她退热。
我看着南宫藜憔悴的面容,说道:
“莫不是狼王的蛊?”
宁子初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我没看见南宫藜身上有任何毒气浮身,至于狼王的蛊,早在我们从卧马小斩下来之后,就已经从我们身体里飘走了,不过南宫藜身上的蛊,倒是一直在她身上,多亏了狼王,若是没了他的蛊,南宫藜怕是连前两天都挺不过。”
“对了,果儿姐去哪儿了?”
我这才发现南宫萍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病房。
宁子初看着病房的门口说道:
“应该在卫生所的大门口附近。”
出于好奇,也是因为不喜欢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儿,我走出了病房,刚走到卫生所的大门口,就看见南宫萍站在卫生所外边看着镇上的路面发呆。
我以为南宫萍是因为担心南宫藜的身体而忧愁,于是走上前去,打算跟她聊会儿,缓解一下她的焦虑。
“果儿姐,你这是看啥呢?”
我问南宫萍道。
南宫萍看了看自己左手手腕上的表,视线又移回卫生所前方的路面,嘴里还小声的说道:
“快了,应该快到了……”
就在南宫萍自言自语之后不久,我看到一辆布满沙尘的黑色大吉普径直开到了卫生所门口,从大吉普是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他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带着一副大墨镜,还挂着白色口罩,身穿白色体恤衫,外加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后背背着一个大得夸张的深蓝色旅行背包,一条军绿色的户外长裤搭配一双卡其色大皮靴,我虽看不到这人的脸,但从他双手的古铜色肌肤以及他给人整体的气质上来判断,这人无非就是一个常年沉迷自驾游的旅友。
眼看那男子走向卫生所,南宫萍一脸吃惊的冲他问道:
“老韩?怎么会是你!”
老韩看了一眼南宫萍,用低沉的声音问她道:
“在哪儿?”
南宫萍平复了片刻心情之后,表情又变回了之前的那种冷静,她回答道:
“在病房里。”
男子没再跟南宫萍说什么,而是大步走向卫生所,我和南宫萍一路跟着他回到病房。那个叫老韩的男子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南宫藜后,轻柔的走到南宫藜的床前,他摘下鸭舌帽,脱去了墨镜和口罩,露出一张肤质粗糙,胡须凌乱的脸。
这老韩看着岁数不大,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估计他经常在户外奔波,所以显得比同龄人沧桑了些。南宫蒲看了老韩半天才认出眼前之人,于是他忍不住大喊一声:
“你是……喊开火!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老韩走近南宫藜的病床,把自己背上的大背包轻轻地放在床尾靠着,南宫蒲愣了一下之后,立马从凳子上起开,并把凳子让给了老韩。不过老韩并没有打算坐下,他怜惜的看着病床上的南宫藜,那张粗糙的脸上布满了柔情。
南宫蒲见状识趣的抽身离开南宫藜的病床,然后用眼神示意宁子初还有我以及南宫萍暂时离开病房。
我们走到卫生所的院子里,一起晒一会儿太阳提提神。
我迫不及待的问南宫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