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在困兽的水晶箱上做了手脚,我不是叫飞燕和合德把他俩给关起来了吗,谁敢放他们出来!”
“放屁!你这是污蔑!”
我大骂道。
现场的人顿时生出厌恶之相纷纷朝我这儿看,公羊易安在我耳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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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可以,但不允许说脏话。”
我去,家教这么严,算了,清者自清,我还是在一旁吃瓜吧。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走到公羊海峰跟前,说:
“公羊海峰,你说是这两个后生干的,有什么证据?”
公羊海峰:“没有!但我及时在掌眼会上发现了他们在拍卖会上跟公羊易安私下交流,他们鬼鬼祟祟的,所以我才让飞燕把他们俩引到我那儿,幸好我及时将他们抓住,让他们老实交代了,是公羊易安指使他俩在困兽水晶箱上做手脚。”
“易安,可有这回事?”
穿绿色旗袍的老太太问道。
公羊易安走出人群,说:
“屿奶奶,我确实认识他们两个,男的叫申文远,女的叫李伯约,他们是一同过来住宿的,和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五个人,我把其中三个给请来了。”
公羊易安说完,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手机联络道:
“阿信,带他们几个过来吧。”
之后,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子带着宁子初、南宫蒲和南宫藜一同走到祠堂内,这个叫阿信的我见过,下午的时候他还和阿布一起去到房车那儿,与其他一些人一块儿帮着收拾我们吃的剩饭。
之后,公羊青云又叫来了看管停车场的老汉以及几个跟我们差点打起来的壮汉,甚至把我的老乡,那个在花鸟市场上卖盆景的也叫了过来。
在反复确认了我和南宫藜的身份之后,公羊海峰依旧不依不饶的污蔑我们两个就是在困兽水晶箱上做手脚的人。
公羊青云让公羊青河走到身边,与两位老太太聊了几句后,公羊青河命人将一个困兽水晶箱抬到了众人面前,水晶箱里装着一只西瓜大小的三足金蟾。之后,她又让自己女儿公羊玄机带上来了一男一女,大概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两人胸前也挂着黄金平安扣,此时正浑身发抖的低着头,公羊青河对那一男一女说道:
“开始吧。”
只见那女的从嘴中吹出一缕白色的烟雾,烟雾缥缈着钻入水晶箱的缝隙之中,在烟雾接触到三腿金蟾的一瞬间,金蟾突然膨胀,随之炸裂成五彩烟雾,待烟雾消去后,金蟾也不见了,只留下一个普通小蛤蟆在水晶箱里。
阿布手上拿着两个盛着热水的碗走到这一男一女面前,对着他们的脸上一泼,滚烫的热水刺激得俩人跪在地上打滚惨叫,假脸皮也随之被他们自己扯了下来,露出了他们本来沧桑的样貌。
公羊青河:“众所周知,这困兽水晶箱是花家的拿手绝活,而花家又是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彼此一直相安无恙,可花家却偏偏出了一个叫花三刀的私生子,差点毁了我们跟花家的合作关系。”
公羊青云:“嗯,这花三刀不仅是花家的私生子,还是学会了花家的手艺,十七岁时跟着他母亲去了韩国生活,打光棍快四十年才遇到一个愿意嫁给他的女人,就这马莉莲,女丑教的教徒,而这马莉莲呢,据我所知正是公羊海峰的亲孙女,公羊合德去韩国借着旅游之名牵线搭桥撮合而成。”
眼见事情即将揭露,公羊海峰眼睛瞪得半凸,牙齿咬得腮帮子肿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张狂,一心想要在我和南宫藜的头上抠屎盆子。
穿红色旗袍的老太太从人群中唤出一个叫公羊青玉的中年女人,命她叫从祠堂外带来了一对双胞胎女孩,看相貌其中一个应该就是之前带我们进符咒通道里边的公羊飞燕。两个女孩瑟瑟发抖的走进祠堂,看见了自己亲奶奶已是这般待遇之后,恐惧之心让她们哭得梨花带雨。
其中一个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没人向她问话,她却先开了口:
“崖奶奶,屿奶奶,当家的,我招……我全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