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淡淡的反问。
她说出实情,“我真的不知道。”事到如今刺杀失败她也没想能再活,“求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他却好似不信。
冰冷的指尖掐上她的下巴,眼睑微垂,浓密的睫羽在眼下打上一片阴影,“那我就好好审审你。”
她以为他要用上旁边的刑具,整个人吓的哆嗦起来,结果腰间突然贴上一处冰凉,隔着薄薄的衣料渗透进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在她腰侧,往上一抬。脚尖的压力顿时减轻,腰间的手掌分担了她的重量。
她惊愕的看着他,视野中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压着喉结的那一颗扣子,雪白的锁骨一点点露出。
他孟.浪的吻上来,神情却是淡漠。
铁链哗哗作响,阮软眼中含不住泪,沿着泪痕滑下来,滴落到他蕴着汗珠的肩'背。眼眶已经哭红的像个兔子,声音止不住,而他却还在她耳边用冷淡的声线问道,“招不招?”
她身躯一僵,兴奋过了头而显得有些凝滞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在想——
这种刑罚应该叫什么名字?
02
顾斯年一辈子都没有得到她的原谅。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去想她,只能不断用公务来麻痹自己,他和裴殊言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自动的避开对方,再也没有争夺过什么。
因为他不断的透支,他的身体情况很不好,书房中挂着一幅阮软的画,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她的神态,模样生动。
是她浅笑着的样子,眉眼间好似深情。
他阖眼时怀里抱着她的画,力道很轻,生怕揉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