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签发了苏哈特通行证,然后示意放行,但天上的bf109却并不这样想,一直跟随着那艘客船,似乎是防止它改变航向而发现航母。
大副表示我们不需要留意那艘客船了,因为航母周围一定会有其他潜艇护航,总部已经发现了潜艇在水下侦查的巨大优势,因此航母拟定的航线四周一定会有前出的潜艇,可能他们只是一直在水下而没有给我们发消息。
在与航母擦肩而过后,凭借齐柏林舰载机的覆盖,我没有再提前发现一艘商船,我们只能在检查两艘船只后穿越北海,回到港口。
在久违的码头看到了邓尼茨,我已经等不及去领取晋升后的军衔看一看邓尼茨的表情了。
不过现在,我见到他还是要敬礼,然后汇报工作,还好里宾特洛甫还在船上,邓尼茨只顾着和他说话,没有盘问我其他。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对于这一位除了缺点有点多以外,比如睡觉打呼噜、打着工作名义占用电台,实则给情妇发消息,剩下就没什么的外交部长,我还是和他握手后拥抱道别。
上交了关于实验潜艇的改进报告后,邓尼茨给我放了三天的假,我终于回到了久违的仓库卧室,立刻去打开办公桌抽屉的锁,取出日记本,翻到了密码机破译的那一页。
最上面写着的内容和我那天在潜艇里突然想起来的一样,艾伦?图灵设计了名为破译机器,在布莱切利庄园成功破译恩尼格玛密码通信。
我找正在给潜艇检修的大副要来一份现行的海军通信手册,仔细研究了里面的新要求和改进,但毕竟没有专业知识,我也不知道现行的规则有没有仍旧被破译的可能。
我的假期似乎又要泡汤了,还好通信研究所在潜艇总部也有分局,于是我和邓尼茨坐在一辆车上,返回总部。
老邓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问道:“一路上只拦截了两艘船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