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宛如重锤敲打铜钟，超人被这一拳砸中，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呵呵，原来，你也会流血！”布鲁斯露出狰狞的笑容，身形再次一动，爆发出了与其巨大身体极不协调的速度。

砰！砰！砰！

如同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超人身上，战局被突然逆转，超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一天，会被布鲁斯·韦恩暴打。

“布鲁斯，住手！……你……你对自己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移植了毁灭日的细胞！”

布鲁斯速度越来越快，他似乎沉醉于这无与伦比的力量，超人听到‘毁灭日’的名字后，脸色一变，呵斥道：

“你疯了！你竟然保留了毁灭日的细胞，他会侵蚀你的意志，占据你的身体，布鲁斯，你将会成为下一个毁灭日！”

超人企图唤醒自己的老朋友。

不过，布鲁斯却不以为意：“不！毁灭日永远都不可能侵蚀我的意志，我永远都是我，只不过……我不再是蝙蝠侠，而是毁灭者！”

话音落下，蝙蝠侠……不，应该说是毁灭者，一拳打穿了超人的胸膛，将对方的心脏，捏在手中。

“现在，谁才是微不足道的弱者，克拉克？……克拉克，回答我！谁才是弱者？？！”

毁灭者疯狂的晃动着超人的肩膀，然而始终得不到回应。

超人用尽全部力量，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解脱的笑容，他的目光看向天空，似乎在期待着在另一个世界，可以与他心爱的露易丝重逢。

“不！我不许你死！克拉克，站起来！给我站起来，我们没完！”

毁灭者双眼一片赤红，他愤怒的嘶吼着，一拳又一拳的砸在超人的身体上，随着拳头落下，大地也在疯狂的颤抖。

在绝望的毁灭者身后，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风衣的人，他的眼睛被一圈尖刺金属锁住，下面半张脸惨白无比，露出一口棕黄的尖牙。

“哈哈哈，干的漂亮，布鲁斯，听着克拉克死前的哀嚎，是不是感觉大快人心啊？这个乡巴佬永远都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毁灭者身上的骨刺渐渐收回体内，他的身躯也开始缩小，不一会儿便恢复了布鲁斯·韦恩的容貌。

唯独那只被超人用热视力烧断的手臂，还保持着灰色皮肤与骨刺尖爪。

“你是……小丑？”

“为什么每个见到我的布鲁斯·韦恩都会把我认成小丑？”

狂笑之蝠耸了耸肩，走到毁灭者布鲁斯的身边，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笑道：

“我才不是小丑，嘻嘻嘻……虽然我看起来和他风格很像，但……我就是我，我和你一样，是布鲁斯·韦恩，来自另一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我与你有非常相似的经历！你能理解么？”

毁灭者布鲁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被人勾肩搭背，不过眼前这个人，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可以判断，此人确实是另一个版本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