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砧板上的鱼,反复无力的挣扎,却难以撼动持刀者的手。
米粒走到了他跟前,对方迷糊的厉害,做不了任何的挣扎,她手里攥着腰间拿下来的匕首,半蹲着,用匕首轻轻的挑起了对方的黑发。
掩盖在零散头发下的容貌重见天日。
不愧是同族,长的就是合她胃口。
他的面庞像是经过岁月打磨的玉石,光洁而坚硬,那双冰冷的眼眸宛如寒冬的湖面,深邃又清澈,因为发情的缘故,寒冬的湖水被搅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花,如同火山里的熔浆,迷离渐欲,几欲喷发。
眉目始终带着少不去的阴冷,狭长而锐利,嘴唇很薄,但颜色瑰丽,像是靡糜的厉鬼。
这种长相在其他的兽人看来当真是凶恶至极,但却是蛇族雌性最喜欢的面貌。
米粒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可惜。
“唉。”
部落离这里太近了,真要把别人拆吃入腹的话,醒了,发现自己被强行白嫖,肯定会发狂。
对方找到部落里的话,又是一场恶战。
她们蛇族的雄性可不是那种睡了一觉就会变成小娇夫的性格。
不提着150米的大刀把人砍成肉酱都不会妥协。
睡出来感情什么的,真的是别想。
如此一个绝色,却下不了口,当真是让人难受。
虽是这么惋惜,但人已经明智的站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开。
却不曾想,对方不知哪来的力气,粗壮的尾巴一卷。
扑通一下,落入了水里。
“呼!”
挣扎了几番,好不容易从水潭中冒出头,黑白渐变的头发湿淋淋的,原本就轻薄的蛇皮更是紧贴着皮肤,白色的几欲透明。
本就上火严重的纾觊被欲火的灼烧,唯有尾巴卷着人,轻轻滑动着感受冰凉的肌肤,才得以缓解心中的饥渴。
“喂,你的小尾巴能不能别四处乱碰啊。”
蛇的尾尖一般都比较小一点,那小小的尖,触碰着她的两团,反反复复的磨蹭。
纾觊只感觉自己的尾巴凉凉的,舒服至极,迷迷糊糊的脑袋听见米粒居然要让自己离开冷冷的冰玉,嘴巴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脑袋烧糊了才说的出来的话。
“你这虚伪的雌性多管闲事,我最后警告你一句,快点离开!”
米粒真的是听懵了,这家伙在说什么?她耳朵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