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问道:“只是老夫百思不得其解,喻小友既是星君,老夫怎么从来没听过你的名字......就如同突然出现一样?”
安芷玉笑了笑,没有替青年解释的意思。
喻客川思索了一阵,也不知如何解释,最终只是面露微笑对墨清风说道:“说出来墨宫主可能不信,喻某来自东岭......师承顾鸣。”
此言一出,墨清风顿时面色变换,大感意外。
他看了看安芷玉,点头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墨清风交代了几句话后便离去了,雨也在此时相较于方才小了些,雷池边再次只剩下姑娘与青年。
安芷玉替喻客川撑着油纸伞,眼神虽刻意看向别处,身子却是挨得异常接近。
青年着衣的时候,偶尔不经意地碰到安芷玉,也让圣女小姐红着脸抱怨了一句“这伞也太小了。”
墨宫主取来的衣衫,与先前的素衣衫有几分相似,并不是富贵世家那种彰显华丽的高贵衣袍,大概是能够猜出青年钟爱于此类朴素的衣饰。
也难怪这位一手带领墨宫的宫主,能够与多方交好,说难听点叫巴结,攀附......说好听点便是人情世故。
羊头骨面具再次被青年挂在腰间,安芷玉眨巴眼睛,看向其腰间造型奇特的面具,想起方才青年从池中走出时,哪怕浑身被劈得一丝不挂,这块物事依旧不见一丝裂痕,便好奇问道:“喻公子,这是什么......?”
喻客川顺着姑娘的目光向下看去,“哦......这是我离开喻家时,我二哥给我的东西,当时只觉得是留个寄托在身上,现在看来,这还不是一件寻常物事,至于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
由于喻客川并不是一个特别迷信的人,于是便省去了在泷湾镇头,那算命女子的话。
安芷玉恍然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羊头骨,便收回目光,不再过问。
雨停,二人并肩离去,距离却没有因为收起油纸伞而远离,喻客川隐隐还能感受到姑娘衣裳上的雨水。
此行连破二境,属实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