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高兴的接过毛巾,来到床前给胡建军洗脸。
胡建军当然是装的,反正都无事做,就给秦淮茹找点事做。没有想到何雨水这丫头要来给自己洗。
何雨水洗得很认真,洗眼角都给你把眼皮翻一下,鼻孔都给你拿毛巾角给你钻一下,耳朵都给你仔细查一遍。
胡建军郁闷,这哪里洗脸呀!简直是遭罪。
娄小娥见秦淮茹打水给胡建军一脚,立马道;
“秦姐!我来!”
“好你来!”
秦淮茹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希望你俩快快长大。
胡建军一半享受,一半受罪,神识监视着刘大友,
只见刘大友悄悄出了四合院,和跟踪的人会合,快速向旅馆而来。
看他这么积极来送死的模样,胡建军心中冷笑不已。
只见两人来在旅馆,直接在旅馆开了一间当。
两人住进旅馆关上门,刘大友看着青年道;
“药粉准备好了吗?”
青年拿出怀里一个小瓷瓶道;“我办事放心,看!在这里呢!先说好,我们一人一个,”
“行!到时你耍玩那个小一点的,”
胡建军看拿出的小瓷瓶,就知道这是要用药,心中生出阵阵杀意。
看那娴熟的样子,怕已经不是第一回用。
看来是得该死,但是不是今天,也不能再这里出事,不然警察介入,自己等在就不用回四九城了。
两根银针悄然进入刘大友房间里,直接点在两人睡穴上,坐在床上的两俩人直接昏睡过去,至于晚上会不会被冻死。
胡建军当然不会看着他们死在旅馆,用木系异能,生出木叉,叉起一床被子给两人盖上。
一夜无话,胡建军起来就把两人身上都针给取了,
两人起来看外面已经大亮,顿时懵逼,青年道;
“大友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着你,”
刘大友看见青年手上的药瓶就说道;
“你不会昨天晚上,不小心把瓷瓶里面的药倒出来了吧!”
“怎么可能,你看这药瓶还是好的!我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可是要不是迷药,我们怎么可能睡着。”刘大友有点生气,机会就这么一回,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