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的丁益蟹心中惶恐不已,此刻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和尊严了,连忙低声下气地向大哥求饶起来。好在丁孝蟹虽看似凶狠,但实际上并未使出全力,因此丁益蟹尚能够勉强发出声音来求饶告饶。
丁孝蟹作为家中长子,其地位可谓是至高无上、无可撼动。要知道,可是他含辛茹苦地将三个弟弟拉扯长大,因此,这三个弟弟对他敬畏有加,甚至到了惧怕的程度。今日之事,虽说他出手教训了丁益蟹,但实则也是一番良苦用心。
尽管丁孝蟹未曾接受过太多正规教育,然而一部经典名着——《三国演义》,却深深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尤其是书中关于张飞之死的情节,更是令他记忆犹新。想当年,张飞何其威猛,堪称一员绝世虎将!可最终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究其原因,无非是他对待手下兵士过于严苛所致。以至于那些忍无可忍的小兵们趁他熟睡之际,挥刀割下了他的头颅。自那时起,丁孝蟹便时常以此为戒,时刻提醒自己无论遭遇何种状况,哪怕心中怒火万丈,在大庭广众之下,务必善待自家兄弟。而恰恰是凭借着这样一种处世之道,丁孝蟹才能于如此年轻之时,收获了众小弟的忠心,成功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广阔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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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弟弟丁益蟹已然认错,丁孝蟹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对方手腕的大手,而后微微一招手,示意其余三个弟弟一同坐到身旁的沙发上来。四人刚刚落座,排行第三的丁旺蟹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大哥,如今华弟和十二少突然横插一脚进来,咱们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搞方家那几个家伙啊?”
脾气暴躁的丁益蟹瞬间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吼道:“那肯定得动手干啊!不干掉他们,难不成去招惹别人吗?你是不是把咱爸还关在大牢里这事儿给忘啦!要是没办法让他们改口,咱爸铁定要吃枪子儿的!你到底管不管咱爸死活了?”
丁旺蟹赶忙摆着手解释起来:“我啥时候讲过不管老爸啦!我的想法是,那个十二少如今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手底下兵多将广不说,听说背后还有厉害的靠山撑着呢。咱们要是接着找方家的麻烦,他们能善罢甘休吗?说不定直接跟咱们撕破脸开打了。”
“怕个球啊!打就打呗,难道咱们还会怕那十二少不成?”丁益蟹把嘴巴一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刚刚自己被华弟狠狠收拾了一顿,当时吓得连粗气都不敢喘一口。
就在这时,丁孝蟹猛地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了丁益蟹的脑袋上,随后怒声呵斥道:“开打?你真不怕?你要是不怕的话,之前怎么还得靠着 laughing不停地给人家磕头求饶,华弟才肯放过你呢?”
丁孝蟹不提这件事倒也罢了,可他这么一提,丁益蟹心中对 laughing 的恨意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他恨透了 laughing 抢走属于自己的风头,更恨他让自己颜面扫地、威风尽失。然而,即便内心怒火熊熊燃烧,当着大哥丁孝蟹的面,丁益蟹也只能强压着这份恨意,不敢轻易吐露真言,毕竟上次被打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他实在害怕再次遭受皮肉之苦。
沉思片刻后,丁孝蟹开口道:“如今形势有变,我们必须调整策略才行。华弟和十二少的情面还是得顾及的,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老三,你赶紧去找几个信得过的熟人,带上一笔钱去方家走一趟,让他们开个价码,无论多少都可以商量,只要能确保他们不再出庭作证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