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空军的?地勤?空勤?”云麋语气平静地询问。
凌司泽虽然不知道云麋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道,“他是飞行员。”
云麋闻言手微微地抖了一下,一双杏眼瞪得老大,“飞行员!?”
凌司泽点头,“战斗机飞行员。”
听到这个答案,云麋只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以他的诊断来看,这个人能继续留在军队都算不错了,居然还能是战斗机飞行员!?简直天方夜谭。
云麋难以置信的表情实在太过夸张,凌司泽只好再次道,“我骗你干嘛?”
而后凌司泽就见他这位表面上温润如玉,实际上性格跳脱如脱缰野马的母父闭了闭眼,然后表情变得无比慎重和严肃起来,并且将之前配好的药放下,转而指挥着凌司泽将许言的行李拿过来。
不等凌司泽发问,云麋便解释道,“他肯定自己带着药,给他喂自己的药就好,我调配的肯定没有他自己的好。”
闻言凌司泽立马照做,很快便在许言的背包中找到了一瓶装满了红色药片的白色药瓶,他拿着递到云麋地面前,“是不是这个?”
云麋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下,心中的惊诧顿时更盛了几分,当即点了点头,帮着凌司泽将药给许言喂了下去。
药效见效很快,半小时后许言的体温便降了下来,凌司泽也终于松了口气。
期间云麋还仔细地检查了许言的身上的伤口,为他清洗消毒了一遍,以防真的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发烧。
坐在客厅之中休息的云麋见凌司泽从许言的房间中走出,立即对他招了招手。
凌司泽也乖乖地走了过来,坐到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云麋打量着自己的小儿子,长高了,也壮了一些,性子也成熟了不少。
这一家子人的职业都非常特殊,这便导致他们常年都处在聚少离多的状态下。
云麋算了算,他已经有整整两年没见过凌司泽了。
他这几年在地方上工作,身上属于军人的直性子变得圆滑了不少,但他依旧讨厌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里头那位和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