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那最不爱看书的典韦也会满脸深思地走道刘辨身后,也会随之来个满是忧伤的深呼吸。
然后,满屋的人都会随之满脸无语。
“顺子哥,这驿站叫什么名。”
“东城驿。”
刘辨微微皱眉,轻声问道:
“是我带错路了?”
“没有,我已确定。继续向南,便可直达富春。”
刘辨轻轻点头,若有所思。
“顺子哥,这属于哪个郡?”
“临淮。”
突然,月光之下,远处的草木沙沙轻晃了起来。
刘辨眉头轻挑,眼带询问地看向典韦,后者拧着眉头,微微地点了点头。
刘辨再次望向黑夜,平淡地说了一句,
“顺子哥,还得麻烦你去将那个啬夫喊上来。”
高顺面无表情地放下书,站起身,悄悄且迅速地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沉闷的脚步声响起,门开的一瞬,只见高顺一把将揪在手里的昏迷啬夫掼在了地上。
一杯凉茶浇面,啬夫惊醒,仅是迷茫了片刻,便猛地伏跪于地,欲叩头求饶。
但高顺却仅仅用了闭嘴两个字,便让其彻底冷静。
当的一声轻响,一块小银锭落在了啬夫的面前,啬夫咽了口唾沫,却没敢乱动分毫。
“这里可有世家大族?”
“唯有鲁姓一家。”
“其家中都有何人,其品行如何?”
“鲁老爷子比较吝啬,身体不好,故已将治家大权让给了他唯一的儿子。
此子姓鲁名肃字子敬,虽是年幼,但满腹经纶、剑箭双绝,治理经商样样精通。其不仅将鲁家扶稳还更上层楼。
尤其是他手下的五十名少年,各个勇猛绝伦、骑射精湛,除了那王虎之外,山匪几近绝迹……”
“够了!你可曾读过书?”
刘辨不耐地打断了啬夫的述说,发出了另一个问题。
“不曾,小人只是听别人说得多了,便记了下来。”
“若有事再喊你时磨磨唧唧、推三阻四,你就没机会赌博了!拿着银子滚!”